慕容锦的眼睛一下亮起来。
被袭击的野兽也会反击 。
他条件反射般掐住陈嘉沐的脖子,两人皆跌在鹅卵石铺的路上。
他手上用了极大的劲,瞳孔紧缩,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一般,咬着牙死死地抵住了陈嘉沐的身子。
陈嘉沐只觉体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能进到肺里的气也少,直到她艰难地呼吸,发出鼓风箱一般嘈杂的气声,慕容锦才良心发现般突然松了手。
他撑在陈嘉沐身体之上,喘着粗气,面部与发上的酒全滴在陈嘉沐脸上:“真想就这么把你掐死……”
这算酒后吐真言吗?
陈嘉沐笑了:“将军为何要对本宫下如此毒手。”
她还没找回呼吸的频率,肺与脖子都疼得她想流泪。但慕容锦离她太近,她不能有一点示弱。
对他示弱势必要被反扑,她不允许。
陈嘉沐面上装的游刃有余,手掌一推慕容锦的胸,曲起腿顶着他的小腹:“将军,起身吧。”
“将军欠了谁,又欠了什么,这些和本宫并不相关。”她抬手摸到慕容锦面上的那道疤,是粗糙凹凸的手感,“本宫并不像任何人。”
小主,
慕容锦的身子一顿。
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去而复返,他的动作僵硬不少,摸索着石凳跪坐在地上,陈嘉沐就躺在他的腿边。
“将军会梦到什么?”
她不着急起身,放柔了语气,扬起手,贴着慕容锦的膝盖。
“死尸。”
“烧焦的……”
“是我对不起她……”
慕容锦突然抓住了陈嘉沐的手。
他把陈嘉沐的两只手握在手心,紧紧的,热热的:“我没有……到死我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陈嘉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