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抠了抠指甲:“看不惯他那副发号施令想当我们领导的样子,所以就杀咯。”
阿迪森皱眉,他觉得凌度应该发现了什么,比如敖仁的计划,敖仁和艾伯特的约定等,但是这话不能直接问出来,凌度又是个混不吝的,软硬都不吃,一时间卡住了。
“哦对了,”凌度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个敖仁说和谁有个约定,要唤醒女公爵呢。”
阿迪森和艾伯特的目光瞬间锁定凌度,静默了一会儿,阿迪森才哑着声音问:“然后呢?”
凌度做出回忆的样子:“唔,好像是定了什么血契,等唤醒女公爵之后会初拥他什么的,反正我杀他的时候,他身上突然冒出了红光,然后一个女的突然袭击我,说我毁了她的计划什么的,若不是我实力高强,就要被偷袭成功了呢。”
阿迪森心中泛起惊涛骇浪,什么?血契?初拥?这可不是艾伯特和敖仁定的契约啊?难道还有什么人插一脚不成?不,这个人选几乎已经确定了,最想唤醒女公爵的除了自己,那肯定是女公爵本人。
女公爵这是什么意思?是发现自己想利用她力量延长生命的同时又在防备她吗?自己的计划她知道了多少?她是不是也不相信自己在防备自己?
凌度说的应该是真的,毕竟连血契和内容都描述出来了,之前她们也没有得知血契的渠道。但是她除了知道这些之外还知道其他什么吗?知不知道自己的计划?
心里想了很多东西,但是阿迪森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没有变过,和艾伯特对视一眼后,对着凌度礼貌地说:“是这样吗?那你们下午真的受惊了。”
然后示意艾伯特推着轮椅转向,对着凌度一点头:“先失陪了。”轮椅被艾伯特推着走远,可是即使尽力掩饰了,那步伐也透露着一股子急切。
游嘉言全程一言不发,等到阿迪森走远了之后才发问:“为什么你要告诉他下午血契和那个袭击你的女性的情报啊?”
凌度把椅子转回面朝着森林的方向:“聪明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