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嘉言自闭了。
前院传来汽车的声音,估计是阿迪森和艾伯特办完事情回到蔷薇庄园了,凌度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在夜风中发呆度过接下来的三个小时。
今天的月亮越来越圆了,几乎是正圆,月光也很亮,照得面前的森林有种朦胧的美感。
“没想到今晚你们还会守在这里,我以为像你这么不羁的人,今晚不会过来,是不是啊,昔拉。”身后传来阿迪森的声音,凌度转头,原来是艾伯特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阿迪森到了凌度和游嘉言这里。
凌度也回道:“我以为昨天被暴打之后,你会学乖一点,不会再来挑衅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后天的舞会真的能顺利召开吗?”
艾伯特十分护主,立马回道:“不许对伯爵大人不敬!”
凌度耸了耸肩:“打都打过了,还能怎么不敬?朝他扔泥巴?”
“好了,艾伯特。”阿迪森制止还想说话的艾伯特,又问凌度,“今天你们又少了一名同伴,那个敖仁死了,对吗?”
凌度把凳子转过来,面对着阿迪森:“你怎么知道?”
阿迪森心里想着当然是和敖仁绑定的艾伯特感应到了啊,但是嘴巴上却是说:“因为一楼大厅有血,看起来经历了很惨烈的场面呢。”
“想不到你虽然腿瘸了动作还是蛮快的,我刚刚听到前院有汽车声还没一会儿呢,这就进了一楼大厅之后再出来找我了?”凌度没有直接回答。
“为什么,你要杀他?”阿迪森直直看着凌度,眼中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