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神色慌张,眼神乱转,却强装镇定道:“公子,小的只是路过,不知何事?”
李穆晨直视小厮双眼,那目光似能穿透人心,严肃道:“你可见到这大娘的玉镯之事?”
小厮看着李穆晨那俊美的模样一时呆立,随即回过神来,只因自己偷取了玉镯,额头开始冒汗,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不知。”
李穆晨冷哼一声,声如冰裂:“你心中所想,我皆能知晓,莫要再狡辩。若不实言,休怪我无情。”
小厮双腿发软,扑通跪地:“公子,小的知错。小的见那玉镯精美,起了贪念,趁大娘不注意,悄悄取走了。”言罢,颤抖着从怀中掏出玉镯。
李穆晨接过玉镯,转身,步伐沉稳地交与老妪:“大娘,玉镯寻回,您且收好。”
老妪接过,脸上顿时破涕为笑:“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李穆晨微微转头,目光中虽有几分严肃,却仍透着宽容与慈悲,看向小厮轻声道:“你既已犯下过错,便应向大娘诚心悔过,祈求大娘原谅。”
小厮闻言,立即转向大娘,双膝跪地,满脸愧疚:“大娘,小人猪油蒙了心,一时起了贪念,惊扰了您,还险些害您失去传家玉镯。小人知错了,求大娘您大人大量,饶恕小人这一回。”
大娘见小厮言辞恳切,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玉镯已回,老身也不想过多计较。”
李穆晨见状,微微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此后定要谨言慎行,莫要再被贪念所控。”
小厮连连点头,感恩道:“多谢公子提点,小人定会铭记今日之恩,往后必定一心向善,多行善事以赎前罪。”
李穆晨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道号:“善哉。尘世纷扰,人心易乱,望你能在这历练中真正明悟正道。今日之事,也算你命中一劫,既已化解,便莫要再留心结。” 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本简易的道经,递给小厮,“此经蕴含些微修身养性之理,你于闲暇时可仔细研读,若有不懂,可去城中道观请教。”
小厮恭敬接过,眼中满是敬畏:“小人定当用心钻研,不负道长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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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晨这才满意地转身,他的身影在阳光之下,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淡然,渐没于街巷深处,只留下众人对其敬仰的目光和那若有若无的道韵余音。
禾安镇,晚星来到了禾安镇上空。镇中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可在晚星眼中,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在高空盘旋,那小巧的身躯在空中努力地扑腾着翅膀,那小巧的脑袋不停地转动着,眼神焦急而又坚定,还有期待。她扑棱着翅膀,努力地寻找着李穆晨的身影。她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心中满是焦急与思念,默念着李穆晨的名字,期望能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哥哥,你在哪里?”
她在空中盘旋着,不放过下方任何一个角落,她的翅膀已经有些疲惫,但她仍坚持不懈地飞翔着。
突然,一阵风吹来,晚星差点失去平衡,她努力稳住身形,继续向前飞去。
“哥哥,你到底在哪里?”晚星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她那小小的翅膀扑棱着,努力在空中保持平衡。
此时,另一只飞鸟路过,晚星急忙问道:“你可见过一位身着白衣、气质超凡的修道者?”
那飞鸟歪着头,喳喳叫了几声,显然没听懂晚星的话,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晚星有些失落,但她并未放弃,继续向前飞去。她的眼睛里透着坚定和执着,加快了速度,在镇上空来回穿梭。
李穆晨继续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他的步伐坚定而匆忙,眉头始终紧蹙。
晚星飞累了,满是疲惫的落在一处屋檐上稍作歇息。她的小脑袋四处张望,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休息片刻后,她再次展翅飞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