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远处,一位年轻的卖花女阿玲,手捧着花篮,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正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新鲜的花儿嘞,娇艳欲滴,买上一束,家中满香!”
这时,一位身着布衫的中年男子匆匆走来,神色略显焦急。他看了看花篮里的花,问道:“小娘子,你此处可有能定心安神之花否?”
阿玲眸光一闪,笑靥如花,答道:“确有此物,郎君,此薰衣草便有如斯之妙用,若置于枕畔,必能令君安寝至天明。”
男子微微点头,伸手挑选了一束,付了钱后说道:“家中老母近日总是心烦难眠,希望这花能起作用。”
阿玲将花递过去,安慰道:“定会有效的,郎君如此孝顺,老夫人定能早日安康。”
男子接过花,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转身快步离去。
阿玲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祝福。
阿玲守着花摊,街道上原本是市井生活惯有的喧闹,可不知是谁先轻呼了一声,刹那间,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汇聚而去。阿玲也好奇地抬眸张望,这一望,便瞧见了李穆晨正缓缓朝这边走来。
只见他身姿如松,面庞似玉,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冷疏离,却又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风姿。
阿玲一时间呆若木鸡,手中的花束差点掉落,心砰砰直跳,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自言自语道:“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
周围的女子们,一个个看得脸颊绯红,目光中满是倾慕与痴迷。有的女子忍不住用手帕遮住半张脸,偷偷地窥视着李穆晨。男子们也皆是面露惊叹、赞赏之色,眼神里交织着敬畏、崇拜、敬仰。
李穆晨目不斜视地从花摊前径直走过。他心里只想着晚星如今身在何处,对周围的一切全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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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还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李穆晨,夸赞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阿玲轻咬着下唇,心中满是遗憾,暗暗想着:“这般出众的人物,今日得以一见,也算是有幸了,只是这城中人人都瞧着他,我又怎敢奢望能与他多说上半句话呀,只愿他往后一切顺遂吧。”想着,她便缓缓低下头,继续整理起花摊来。
李穆晨一路目光淡漠地扫过四处,仿若周遭一切皆难以入其眼眸,心中只牵挂着晚星的身影,那是他在这纷繁世间唯一的追寻。
正寻觅间,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他剑眉轻轻一挑,那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循声而去。只见一位老妪坐于街边,双手紧紧拉住一位锦衣青年,涕泪横飞地哭诉道:“公子,你赔老身的玉镯!那可是老身的传家之宝啊。”
青年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焦急地辩解:“大娘,我不过是路过,并未碰到您,怎的要我赔?”
李穆晨上前,身姿优雅,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后,声音平和却又透着一股威严说道:“大娘,公子,且先莫急,不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在下讲讲。”
青年和老妪听闻此言,转头望向李穆晨。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衣胜雪,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身姿挺拔如松,风度翩翩若仙,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仿若天人下凡。眉若墨画,双眸深邃似星,肤如凝脂般细腻,发如流泉般顺滑,一头长发用精致的玉簪固定,面容清秀绝伦,英俊非凡之中却又带着几分清冷,他微皱着眉头,眼神冷漠疏离,神色和气质清冷淡漠中尽显玉树临风之姿,美轮美奂之态,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且不失优雅,步履轻盈地向这边走来,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也随之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青年和老妪二人一时皆呆立在原地,为其风采所摄。片刻后,老妪回过神来,抬手抹泪道:“年轻人啊,老身方才在此处整理物件,这公子突然走过,老身便发现玉镯不见了,定是他撞落了。”
李穆晨看向青年,目光平静无波,问道:“公子,你这边又是何情况?”
青年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急忙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只是正常行路,并未察觉有玉镯之事,实乃冤枉。”
李穆晨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触地面,仔细查看,却见地面并无玉镯碎片。他起身,目光冷静深邃:“大娘,此处无玉镯破碎之痕,恐有蹊跷。您且回忆,此前可有何人靠近?”
老妪思索片刻,缓缓摇头道:“老身只专注手中事,未留意旁人。”
李穆晨挺直身躯,环顾四周,凭借其非凡的感知力,瞬间察觉不远处有一小厮模样之人,眼神闪烁不定,脚步欲悄悄离去。他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快步上前拦住:“你且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