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对不起。
白斯言正好也去了广州。
她便手摇电话通知了分手,就此离开,不再做着一个吃穿都等着别人的雀儿,回了上海。
张秋晓思绪里也茫茫,眼里瞳孔没光,叹了气,说,“我回到上海后,去了趟浙江,问了最后同她一起上火车的那个老妈妈,老妈妈说他们坐火车在武昌分道,她继续北上,童童到过北平找过我,但是我一年后,才知道,也没有抓住她......”
“老妈妈......”
顾承璟手微扶了下额,失笑,清俊的脸上黯然,说,“她从白家那里拿了一大笔的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是一直以为她就在我的掌心里......”
根本不知道她有其他把柄,还有同白斯言的交易。
他也去找过吴妈妈,也才知道从香港来的那封电报是假的,杨淑青的确是过世了,但是去世的时间比他们说的时间还要早。
白舒童是在安宁州的时候,就想着要离开了,可却口口声声说到南京后,要和他坦白所有一切,要同他一辈子在一起,更是接受了他的求婚。
说好的承诺。
到头来,都是虚情假意和玩弄。
“顾长官,你还想找到她吗?还是只是看了我在这,知道我是她朋友,所以你来问问,说你的不满。”
顾承璟沉静,眼瞳里没有一丝波澜,半响后,说,“找,我死过一回,她都要找到我。反过来,也是。”
就算骂她,也得当面骂。
献金的舞会已经快到了尾声,筹办人正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同他们说着话,说着日军在南京的恶行,更说着英美两国向日本妥协,不再支援,中国已经到了民族生死存亡之际。
“我万万同胞得站起来,同他们奋战到底。”
“将日本军队赶出中国国土!还我河山!”
“不能让我们的战士寒心,更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在战场上。”
......
张秋晓被那哑声而说的话,弄得有些心神难宁,同顾承璟也要了烟,她看了一眼面前人,说,“我会继续找她,像她找我一样,不会放弃。看来我们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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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璟温焦在薄唇边,面庞在薄烟里朦胧又沉郁。
张秋晓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想找她问清楚,还是想怪责她,但两人目的一致,总比一人盲头好,她就又说,“如果顾长官还想知道她消息,可以随时至信到《明月画报》的报社,报社迁去了重庆,我们随时有记者同事会回大本营,能交换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