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赵文河和赵云涵先后带着孩子,过来探望了李桂棠一番。
两个孩子凑在眼前,李桂棠仔细一打量,便瞧出了陈意瘦了一圈,细问之下才知是染过了烂喉痧,直至调养好了,才敢带孩子过来。
“发现不对,就立马让意哥儿和卓小子分开了,陈贵托了关系才买到了几帖药,幸好卓小子身体好些,没被传染上,不然我得心焦死。”
李桂棠心疼的搂着陈意直呼心肝儿,又摸了摸陈卓的脸蛋儿,哪个孩子她都稀罕着。
久不过来,赵云涵多住了两天,陈卓倒和赵时桉玩得来,几日下来,两个孩子没发生一点儿矛盾,陈意作为哥哥,安安静静的陪在两个弟弟的身边儿,很是文静,李桂棠不禁直言,陈意才像一个小哥儿的样儿,赵时桉简直活似个皮小子。
“乖!”赵时桉还不服气,拍拍自己胸脯,搂着李桂棠的脖子直说他也很乖,小动作惹得几个大人朗笑不已。
到赵云涵回镇上的时候,赵时桉还舍不得两个哥哥,哭了好一会儿鼻子。
眼瞅着日子快要进九月,村里的人们都张罗着准备收割稻子,赵云程趁下工回来的时候,把田里的水都放了出去,再等几日,也打算先把田里的稻子给收了。
收割稻子得长时间弯腰,赵云程不想徐言其跟着去,但徐言其却执意下田帮忙,毕竟明年还想着买田,总不能一直靠着赵云程一个人收拾田里的活儿,他总得去学着干。
“阿奶也看顾不住桉哥儿啊。”虽然农家里像赵时桉这么大的孩子,都会带到田里一边照看一边干活,但赵云程可舍不得赵时桉挨晒。
徐言其挽起袖子,拿了镰刀和篾帽就往外走:“我早就盘算好了,把桉哥儿送到竹哥儿那儿,让他和子昂耍着,晌午回来再将他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