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程抿了抿嘴,看来徐言其已经都把事情安顿妥帖了,这稻子他是非割不可。
“快走吧,早点儿下田能多干些活儿。”徐言其回头见赵云程还愣在院子,不由招呼了他一声。
赵云程应了一声,连忙道:“我去套牛车,得把打谷桶带上,还需要几个麻袋呢。”
见赵云程磨蹭着,徐言其先把赵时桉送去了田家,而后直接去了田里。
割稻子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还没干多久,徐言其就累得直不起腰来,反观赵云程干活儿,是又快又轻松。
瞧着徐言其又一次直起腰来擦汗,赵云程也停了下来手中的动作,去一旁倒了两碗水过来:“累了吧,你别割稻子了,我教你打谷子。”
打谷子只是费力气,不用一直弯着腰,徐言其试了两次便自己能上手,不过几番下来,他的手臂和肩膀都酸的抬不起来,真是什么农活儿都不好干。
徐言其回头瞧了一眼埋头苦干的赵云程,嫁给这个汉子已经两年多了,他似乎从来没听到过赵云程喊过一声累。
扭过头来,徐言其继续抬臂打着谷子,赵云程割稻子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云程,今年怎么把其哥儿带田里干活儿来了。”一旁的顾丰趁歇息的空档儿过来闲话。
还不待赵云程说些什么,徐言其用布巾擦了把汗,接话道:“去年是身子不行,今年桉哥儿大了些,不能让云程一个人干这么些活儿,我也得学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