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显得很兴奋:“不用急着包扎,先抓住龚异人再说。”
他连忙叙述自己的遭遇:“刚才我在院外的小巷里,被龚异人突然袭击打伤。”"他自称叫鲁仁贾,但我确定那就是龚异人的声音。" 队长皱眉:“这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易忠海急忙解释:“之前也有过一次,被打的是刘海中。”刘海中对着 队长点头表示认同。易忠海又强调:“我说的是刚才的事情。” 那副眉头舒展开:“原来是这样。”
"如果真是他对你施暴,我们会追究他的责任。当然,我们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先问问他的说法吧。"易忠海点头同意:“你问他,看他会怎么狡辩。”
回头看向龚异人:“你也听见指控了,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你打人了吗?”
龚异人一脸茫然,瞪大眼睛,眼神清澈。
"他们在说什么?我昨晚一直在家,一步都没出门。怎么可能在外面打架?"
围观的四合院邻居们纷纷簇拥向前。
"易忠海这么兴奋,真的找到了确凿证据吗?"
"你拿别人的裤子做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证据肯定在裤子上。”易忠海听到他们的议论,高举着裤子说道,“没错,证据就在这里。”
他凝视着龚异人:“你没料到吧,当时我被你按倒时,其实我假装求饶,暗中在手上抹了血。”“接着就沾在了你的裤脚上。”“并且为了不让你察觉,是贴在了裤脚内侧。”
龚异人脸色惨白,欲言又止。最终,他只能叹口气,沉默不语。连在场的人也都感到惊讶,难道真的是龚异人所为?
易忠海看着龚异人的反应,心中暗喜,缓缓拉起裤腿。“我可以肯定,你的裤腿内侧现在还留有我的血指纹。”“我甚至可以立刻验证,这些指纹就是我……”“嗯?”
话说到一半,易忠海突然愣住了。他低头查看,裤腿内并无任何痕迹,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沁出。“可能这边没沾上,另一条裤腿里应该有。”他不确定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对众人解释,放下了这条裤腿,转而翻开另一只裤腿。然而,他却彻底僵住了。队长走上前,拿起裤子。易忠海紧握裤腿,动也不动。
队长不得不用力:“易忠海同志,放开。”易忠海嘴唇颤抖,绝望地看着队长,紧握着裤子:“我……这条裤子……他……”队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懒得理会他的挣扎,用力夺过裤子。两条裤腿都摊开,干干净净,哪里来的血指纹?所有人都看向呆立原地的易忠海。
“这……怎么回事,你说得那么肯定,我都差点相信了。”
“我说他不可靠吧,你看。”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我在家闲聊时说的,你管得着吗?”
“反正他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就是,浪费我大半天时间,我早该回去睡觉了。”
....证据确凿,事情败露,众人明白这可能就是易忠海所谓的证据,但却并非如他所言。刘海中原本以为这会是他报复龚异人的机会,此刻却陷入慌乱。作为七级工人,他知道龚异人升职的事,但他自恃资历老,又是高级工人,从未真正需要龚异人的帮助。而且因为曾受过几次龚异人的责打,他不愿与之亲近。因此,刘海中通常对龚异人视而不见。但现在,他已站在易忠海一边,这无疑暴露了他的把柄。刘海中顾不得颜面,冲进屋里,抓住易忠海的肩膀猛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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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这就是你的证据?你这是存心陷害吧?”易忠海被刘海中的举动惊醒,他咬紧牙关,在龚异人的衣物中翻找。“不可能,当时我双手明明……”
“还有鞋子,袜子,怎么会一点血都不沾呢?”
易忠海从衣物堆里找出袜子,从里到外仔细检查,甚至凑近嗅了嗅。龚异人气急败坏:“你这个老光棍,太过分了,这袜子我还怎么穿?”邻居们看得直皱眉头。
“这画面太刺眼了,他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几十年邻居,我没想到易忠海竟会这样。”
“你说他们夫妇俩是不是也这么玩?”
“不会吧,玩得也太大了吧?”
“有多大?是指气味吗?”
“拜托,你们能不能别说了,我快吐了。”
"就凭他?凭什么?我还以为他还在当那个壹大爷呢?"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胆小如鼠呢?" "可能是因为以前龚异人不在院子里吧?" "也可能傻柱已经插手了?"
"别瞎猜,就算傻柱没参与,也不敢与龚主任对抗的。" 队长拍了拍龚异人的肩膀。
"你看,他自己也承认,只是激动一时,别再计较了。" "你也不要动手打他,毕竟他也上了年纪,对吧。" 龚异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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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 既然要冤枉,就该道歉
老话说,年纪大的人道德败坏,他见多了。
但这种话没必要跟 队长讲,于是他点了点头。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 易忠海和 队长都舒了一口气。
接着,龚异人开口:"但他莫名其妙给我添这么多麻烦,差点让我背黑锅。" "是不是该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道歉呢?" 夕阳下,他的声音显得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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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货去
易忠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点头确认道:"没错!" 他转向易忠海。
易忠海站在原地,默然不语。他自然不愿道歉。
易忠海心中清楚,这又是龚异人羞辱他的环节。今晚的一切,从他挨打开始,都在龚异人的算计中。龚异人故意重提过去的手段,用同样的化名...这是明目张胆的炫耀,提醒易忠海,他在欺负、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