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他无意间碰触龚异人脚踝的行为,也在对方预料之中。是自己出手太快被识破,还是龚异人回到四合院后察觉到,都无关紧要。无论如何,他落入了龚异人的圈套,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被动应对。
他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小丑,任由龚异人羞辱,不仅在众人面前扇了耳光,还要被迫公开道歉。这比单纯的 羞辱更让他难受,道歉是对尊严的凌迟,尤其是在彼此心照不宣的情况下。
尽管易忠海并未冤枉龚异人,但被打、受气后还得低头道歉,形象受损,憋屈无比。内心的怒火和委屈几乎将他焚烧殆尽。
然而,龚异人虎视眈眈,期待着最后的胜利。 队长也渐渐失去耐心,面对易忠海的闹腾,毫无进展。
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一切努力都白费。
围观的四合院居民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易大爷,太不厚道了吧。"
"没错,搞了半天,全是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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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有什么难的,低头认错嘛。"
"是啊,他还把自己当壹大爷呢,连一句道歉都不敢说吗?" "刚才不是很硬气吗,现在轮到他低头了,一下子就软弱了。" "就道个歉吧,大家都要等着呢。" 易忠海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是受害者。" "我承认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 "但你也无法证明你自己没做吧?"
"难道我挨打,就不能怀疑和我有矛盾的你吗?" "即便我刚才冲动了,你也打了我一耳光。" "我们算是扯平了。"
"但事情还没查清楚是谁下的手。"
"你始终有嫌疑,结果出来前,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易忠海反应迅速,找到了拒绝道歉的借口。核心思想就是:我挨打了,怀疑其他人有道理。
虽然我无法证明是你,但你也无法证明不是你,直到真正的凶手被找出来。
我可以怀疑任何人,因此不必因怀疑你就向你道歉,虽然有点狡辩,但也不是全无道理。说完后,易忠海自我感觉良好。
他明白,此事最终只能像刘海中事件那样不了了之。这样一来,他就永远不需要对龚异人道歉。想到这里,易忠海甚至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直视龚异人。龚异人明白易忠海笑容背后的含义。
尽管我挨了打,但我不会屈服于你。
至少在这个点上,我保住了颜面。
嘴角抽动,对易忠海的反应并不意外。
他在工作中见过太多擅长花言巧语的人,这些人给他带来过不少麻烦。
但他们面对这样的对手,总有自己的应对策略。
简单来说,就是——
以力量打破机巧。
他确信龚异
"铁矿石、煤炭和焦炭、废钢铁、填充物。" "只有最后的填充物由技术员专门负责,前三者都需要人力与机器共同搬运。" "每种材料的分量都是按吨计算的,所以卸货的工人人数从不超过五个,全是身体强壮、肌肉发达的男子汉。" "看看易忠海,他那个年龄,那个体格,卸货的话,就算不死也难保。"
"做完一天的工作后还能站得起来,你尽管拿我的脑袋当球踢。"提问的邻居瞪大眼睛。
"易忠海可是堂堂八级工,怎么可能一句话……"他的话语渐渐弱了下去。
旁边的那人冷笑起来:"八级工有什么稀奇?" "在庞大的轧钢厂里,缺少他一个八级工能怎样?" "更何况现在他们的地位差距,龚主任的地位如何?" "如果真让他去卸货,他又能怎样呢?"
易忠海现在的脸色,如同失去了亲生儿子般绝望。道理明摆着,他怎会不知晓?只是之前忍气吞声的日子太过憋屈,今日一发泄,对棒梗痛快后,他有些得意忘形。
龚异人接连戏耍侮辱,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忘记了龚异人实际上掌控全局。龚异人原本只是生活中的无聊消遣,如今不耐烦,直接以威压取胜。不管你怎么伶牙俐齿、机关算尽,我都不予理睬,只需一句话,你就得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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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次卸货
不低头,那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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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人间的被窝里,易忠海苦笑着,这种手段他太了解了。刚接管四合院时,许大茂和其他住户的态度与现在不同。他们曾试图在他偏袒贾家、傻柱时,以事实和道理争取公正。然而,他的八级工身份加上大院主人的地位让他们一次次败下阵来。时间久了,四合院里形成了他一言堂的局面。如今,龚异人竟然也用同样的手法对付起他来。
易忠海本想硬撑,但他清楚自己此刻已经落入下风,明天还要和一群壮汉去卸货。他只能对着龚异人弯腰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龚异人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态度不错,我原谅你了。"随后,他用手帕擦了擦手,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堆里。
看着易忠海低头,四合院的人都露出笑容,纷纷说:"他终于低头了,难得一见。" "上次他也道歉了,还写了悔过书,但那是对着保卫科和街道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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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龚主任确实了不起。"
龚异人满意地看着易忠海低头,笑道:"好了,事情解决,大家回去休息吧。"他对易忠海说:"易师傅,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的手?"
易忠海挺直身体,这才感到左手剧痛。为了抓住龚异人的把柄,他之前忽视了手上的伤。现在事情平息,在队长的提醒下,他才意识到双手的重要性。他急忙答应:"我马上去。"
队长叹了口气,面对的是位老人,他决定做件好事。他吩咐手下:"送易师傅一程吧,夜晚路滑,天气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