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维托姆·帕夏忙向自己天鹅堡士兵打着手势,两边工事墙上的天鹅堡弓箭手顿时开始拉满弓弦,居高临下开始向厄姆尼浮衍军射击,箭支径直飞下,而浮衍军却举着小圆盾遮挡头颈,仍旧死死守在原地,工事墙上的浮衍军士兵开始向两端猛冲,想要驱散天鹅堡弓箭手,登陆的厄姆尼弓箭手们也冲上前,向工事墙上的天鹅堡士兵狂泄箭雨,天鹅堡士兵们大片射落在工事墙下,慌忙回身反击,看着天鹅堡士兵开始再次溃退,工事墙即将失守,上万名轻装铁甲军举着长矛猛冲上前,铆足力气将钉子般将长矛插入工事墙下的浮衍军方阵,但穿着双层甲的浮衍军却再次将长矛死死抓住,身边的短弓手弹琴般将手上四支短箭快速射出,旋即魔术般又从身后箭囊勾出四支穿甲短箭猛射而出,梨花雨般的锋利短箭顿时将只穿着胸甲的铁甲军死伤大片,而浮衍军也顺势猛地向前几步,挥舞弯刀在铁甲军方阵前排砍出个大豁口,但却又向后退回几步,
正准备接受浮衍军冲杀的轻装铁甲军们顿时陷入疑惑,站在神台上的戴克望着被彻底包围在工事墙前的浮衍军,又望着已经开始接近墙的湖岸厄姆尼士兵,忙大喊道,“冲啊,违令者斩!”
轻装铁甲兵们再次涌上前,用长矛捅刺,但依旧是被抓住了矛杆,并换来了迎面的密集箭雨,继而是猛冲后的弯刀劈砍,瞬间折损上千人后的铁甲军团惊慌地往后退却,浮衍军借机佯冲地向前几步,顿时将前排铁甲军恐吓地转身想逃,后方士兵们也开始后撤,但浮衍军却再次退回到工事墙前。
看着自己的军团士兵被厄姆尼戏耍,站在神台上指挥的戴克暴怒吼道,“快干掉他们,快点,否则全部执行抽杀律!”
听着戴克的威胁,军团士兵长们眼珠通红,举着短剑呼喊道,“吾血无阻!”
上万名伯尼萨士兵顿时呼喊道,“呼哈、呼哈!”
士兵长们再次喊道,“誓死奋战!”
经过一天激战,本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的伯尼萨士兵宛如打了鸡血般起身呼喊道,“呼哈、呼哈!”并随着呼喊声整齐迈步上前,举着短剑向对面的浮衍军方阵压去。
看着对方的士气完全被激发,甚至有些舍生忘死的气魄,木雕般的浮衍军将弯刀收入刀鞘,拔出腰间的弯月短刀握在手中,继而开始齐声呢喃并逐渐大声呼喊着‘磨珂...摩玛...’随即也迈步迎向伯尼萨军团,几步之遥,双方开始猛冲向对方,盔甲、盾牌的碰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双方用身体靠着盾牌角力般推着对方,铁甲军提着短剑胡乱捅刺,但体力更深一筹且护甲在身的浮衍军却齐声呼喊道,“磨珂”顺势将铁甲军团猛地推出几步,前排铁甲军士兵的短剑都被挤落,甚至有人开始踉跄斜靠在后面人身上。
“合围,合围!”望着离开工事墙的浮衍军方阵后方露出破绽,戴克不顾从身边飞过的箭支,推开举盾护卫自己的亲兵,大喊道,“从后方包抄他们!”
得到命令的铁甲军团两翼向前冲去,想要从后方打破浮衍军阵列,但浮衍军却借着铁甲军稍微的松懈,再次猛地向前挤压,将大片铁甲军士兵挤倒在地,并用弯月短刀猛刺没有重甲防护的铁甲兵裸露身体,顿时前排铁甲兵鲜血喷溅,而受伤的铁甲兵挥舞短剑胡乱劈砍,却又被浮衍军肩抵小圆盾猛推向前,将他们彻底死死挤压在一起,并用弯月短刀精准捅刺这些无处躲闪的铁甲兵脖颈、腋窝,后方包抄的铁甲军想要突入浮衍军,但后排浮衍军却猛地回身,用圆盾、弯刀将他们挡在原地,食物短缺数日的铁甲军士兵手脚发软,体力消耗殆尽地勉强挥舞武器,但浮衍军却似乎凝结成铁块的生力军,猛地向前推进,将大片铁甲军推倒在地,并换成弯刀开始翻飞劈砍,被完全突入的铁甲军团瞬间崩溃,扔掉剑盾向后四散而逃,浮衍军迅速调转方向,迈着步子向后方包抄的铁甲军而去,不消片刻天空飞来数十个巨大的陶火罐,落在地上破碎后烈火喷溅,将逃到校场中的铁甲兵大片席卷,惨叫声伴随着焦糊味随风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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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湖面厄姆尼舰船上射来的精准火弹,维托姆·帕夏忙四下张望搜寻,终于发现了藏在个工事墙了望塔上的浮衍军信号兵,于是用手打了个呼哨,用手指了指,天鹅堡弓箭手顿时寻迹向这个塔楼猛射,终于将这个浮衍军信号手射杀。
浮衍军中藏身的将军督卜曼见自己信号兵被杀,顿时猛地挥挥手,上千名浮衍军分散冲向工事墙两侧的天鹅堡弓箭手,维托姆·帕夏猛吹呼哨让士兵们逃离,但同样杀红眼的天鹅堡弓箭手们依仗高处开始向这些浮衍军猛烈射击,但这些格外敏捷的浮衍军顺着工事墙躲避飞箭,猛冲到近前用短弓快速连射,将工事墙上天鹅堡弓箭手们纷纷射落,还不等这些天鹅堡士兵逃离,这些浮衍军已经顺着木梯冲上工事墙,挥着弯刀将反应不及的天鹅堡弓箭手接连砍杀,并再次占领那座了望塔开始挥动小旗发送信号。
看着工事墙被浮衍军再次占领,戴克挥舞短剑嘶吼道,“快上,士兵长,军团长,带人抢回工事墙...”但三个损失过半的铁甲军团逃散到远处,望着对面人数虽少,但依旧凝如铁块的浮衍军方阵,互相打量着不敢上前。
发现已经无法号令军团,夕阳映照下的戴克瞪着眼珠四下张望,并思绪混乱地咆哮道,“狼人呢?那些沼泽人哪去了?那个该死的兽血哪去了?”
《瑟瑟鲁》:除了梦,人终将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