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蒙派提王宫内,萨茹尔风风火火地提着裙子向大殿后的楼梯走去。
却突然被几名铁甲军伸出长戟挡住了去路。
萨茹尔眉毛倒竖,厉声道,“干什么?”
紧跟的梅尼达也向卫兵呵斥道,“这是萨茹尔公主殿下,你们疯了吗?”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亲爱的妹妹,今天怎么没去游行传教呢?”楼梯上走下来来的戴克王子冷言冷语道。
萨茹尔抬起头,哼了声道,“我来看望父王,难道也得得到你的允许吗?”
戴克王子摆摆手道,“哎呀,不敢不敢,我也是来探望父王,但父王病患之体,不能让太多人打扰,这是元老院的决议,是帝国的意志!”
萨茹尔看了眼身穿软甲、腰佩长剑的哥哥戴克,不屑道,“帝国的意志?那我就去见见那些元老,看看是谁在扯虎皮拉大旗!”说着转身离去。
等萨茹尔刚刚离开,躲在楼梯拐角的萨琳娜站了出来,向戴克低声道,“再拖下去也不行,咱们得有应对的办法!”
戴克漫不经心地走下楼梯,将身后的几人带入餐厅,自己坐到查理尼三世的位置摆摆手道,“咱们慢慢商议!”
将瓦莱皇后扶入椅子后,惶恐不安的陪歌额头冒汗道,“确实不能再等了,按照贞爱会的罪责,我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们砍的,以前我的庄园还安全,可我发现很多仆人居然光明正大胳膊上缠着黑布条,好像庄园里就我一个人不是贞爱会教民,前些日子我的护卫还能阻拦震慑他们,但现在这些教民已经武装了起来,昨天居然把护卫们打得四散而逃,还把梅林庄园翻了个底朝天,洗劫一空,另外咸干场也被他们占据,还赶走了所有凛条克的木桶匠,并且带走了所有的沼泽奴隶,太恐怖了。”
尤利·迪奥多也抱怨道,“我们家族在其他城邦的几个花楼、酒馆也遭到了打砸,还把我几个管理女孩的几个手下吊死了,甚至有些暴民到我家里翻箱倒柜,并且怂恿我的那些最信任的仆人入会,完全就是想要我的命,估计现在只有托拉姆港还比较安全,据说是因为有几个家伙挑头闹事,被那个萨尔巴尼装入竹篓扔到了海里,其他人就开始消停,所以咱们也必须要还以颜色,趁现在她还没什么经验,否则......”
巴赛尔捋了捋油亮的小胡子,低声道,“她还让好几个女人污蔑我和萨琳娜,甚至煽动人们说夏宫有无数奇珍异宝,应该拿来分给穷人,还割掉了我那敦厚老实表兄的舌头,她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想搞掉其他王公贵族建立自己的威信。”
戴克仰靠在椅子里,满不在乎地晃荡着二郎腿道,“那又怎么样?她差远了,看看她昨天在广场那自断手脚的幼稚行径,照她这个水准,也只敢折腾些元老和皇亲皇室外围,如果她真太过分,我军营里可是有五千铁甲精锐和三千近卫骑兵!”
萨琳娜冷笑道,“快别提你那些军队,我听说很多士兵已经加入了贞爱会,而且米勒也不听从你的调遣,要是父王殡天,萨茹尔再用父王的印鉴戒指伪造遗昭,米勒那个死心眼可是会谨遵王命,带着那些教民对付你,到时候怕你的军营会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