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贞爱会信众快步上前,将穿着破旧苎麻衫托姆勒压倒在地,但人群中有人大喊道,“让他把话说完,贞爱会永远公正!”而元老贵族中也有人喊道,“神不会堵住任何人的嘴,恶魔才会。”
这出其不意让萨茹尔有些慌了手脚,扭脸看着马车边的梅尼达,而梅尼达手扶下巴,用拇指偷偷做了个割喉的手势,但萨茹尔看看盯着自己的民众,慌乱结巴道,“让他说...贞爱会绝不会诬陷一个好人!”
发现萨茹尔上当,藏在民众中的法务官奥德赛阵阵窃喜,紧握拳头低声自言自语道,“快点,按我教你的说!”
被放开的托姆勒慢慢站起身,抬头望着巡游马车上冷若冰霜的萨茹尔,和满眼怒火的丂维维,不禁浑身发软地想逃回人群,但却被几个贞爱会教众推了回去。
“快说,否则下场和他们一样。”早已怒不可遏的萨茹尔厉声呵斥道,并用手指着地上那十几具尸体。
看着身首分离的那些贵族,托姆勒努力直起弓着的腰,突然用手指着华丽‘金流焰’马车上的丂维维,声音发颤道,“我...我揍过你!”
人群中的奥德赛顿时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咬牙咒骂道,“你个蠢货!”
“五年前,我在迪奥...迪奥酒馆揍揍过你,你现在...耀武扬威,但不管用,我还是不怕你...听着托姆勒胡言乱语,丂维维松了口气,向萨茹尔耳语几句,萨茹尔顿时眉毛倒竖喊道,“把这个疯子绑起来,就地正法。”
“慢慢...慢着...”浑身筛糠的托姆勒勉强抬起手,再次指着丂维维,并将脸扭向人群喊道,“他丂维维就是个骗子,他不纯洁,不虔诚,他背地里咒骂王室,还抢我们的钱,他是个罪人!”
丂维维急忙大喊道,“把他拖下去砍了。”
而元老人群中的萨琳娜早已按耐不住,挣脱丈夫巴赛尔冲上前,手提黑裙向托姆勒大声道,“是哪个杂种辱骂过王室?”
被按住的托姆勒抬起头,鼻尖挂着鼻涕道,“丂维维,是他...他用极其恶心的话咒骂王室,我就揍他了,结果被他迫害,他还抢走我积累了十几年的辛苦钱。”
萨琳娜回头看看‘金流焰’马车上的妹妹萨茹尔,冷言冷语道,“你们贞爱会难道会庇护这样一个邪恶的人?”
萨茹尔哼了声道,“我们贞爱会不会听信一个疯子的话,我相信丂维维爵士的人品。”
看到萨琳娜给自己撑腰,托姆勒顿时来了精神,头脑格外清醒地大声道,“我的六十枚金币肯定在他家里,是个铁皮盒子,而且三道铁箍中左边那根断了,那是我从城外货运集市‘土夫利尔’手里买的,不知道他从哪里掘墓挖出来的,但应该是北边的,因为上面刻着‘风’字,不过主人名字和上面镶金都被刮磨掉了!”
萨茹尔哑口无言之时,梅尼达忙上前解围道,“你这个墓地看守人,竟然有镶金的陪葬风财盒,我看你就是个盗墓贼‘土夫’,快把他拉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