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索看了眼惊讶起身的儿子特拉苏,冷冷道,“你以为想跑就能?有些时候插翅也难飞!”
特拉苏又想问什么,但看到父亲阿契索愤怒的脸,只好作罢地低下头。
温顿斯特赶忙打着圆场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去参加贞爱会的演讲游行了,也许能有所收获。”
特拉苏脸上露出些兴奋,向屋外喊道,“苏姆,给我们准备马车,我们要去参加贞爱会游行。”.......
宽敞且异常拥挤的温泉大街,人们挤在道路两旁,胳膊上缠着黑色布条不停欢呼,头戴金质火焰头环的萨茹尔一袭白纱裙、发纂上戴淡粉色兰花,赤脚站在那辆鎏金敞篷马车上,挺着胸口不停向民众们点头示意,而身后更随着上百名身着黑袍、头戴尖尖帽的贞爱会重要成员,路边潮水般的人们向萨茹尔公主拼命挥手,而手拉手组成警戒线的铁甲兵满脸尴尬与无奈,也被挤得不停前后晃荡。
阿契索与儿子特拉苏、主教温顿斯特乘车来到帕顿大街路口,看着水泄不通的温泉大街,三人只好走下马车,在侍从苏姆的开路下挤向游行的队伍。
手扶着尖尖帽的阿契索不停推搡咒骂身边拥挤的人,但拥堵呼喊的人群和警戒的铁甲军让四人根本无法接近游行队伍,略显瘦小的主教温顿斯特更是被挤得忽前忽后、左右摇摆。
突然,站在敞篷马车上的萨茹尔命令车夫停住马车,并在人们都开始安静的时候,用手指点着阿契索几人道,“让他们进来!”
几名铁甲军上前推搡开众人,将阿契索四人带进游行队伍中,而萨茹尔回头看看贞爱会装扮阿契索父子,满意地点点头,又继续向温泉大街前行。
“你还真是心大,现在主教也得归她管教了!”稍微松了口气的阿契索向左右张望的温顿斯特抱怨道,随即刚扶正帽子,才发现尤利·迪奥多和梅尼达·毋粟在自己身边,而身后则是其他一众皇室成员,阿契索有些也抑制不住地揶揄道,“不知道哪个蠢货设计的这帽子,就是面对横冲直撞的野猪,只要弯腰就能将它迎面戳死!”
梅尼达挺着胸脯,斜着瞟了眼阿契索反讽道,“帽子尖不可怕,就怕有野猪横冲直撞!”
而夹在两人中间的尤利·迪奥多假装没听到,故意减慢步伐意图退到后面,但身后的名元老却故意往前推着,不让尤利·迪奥多后退。
感觉无法从两人中间退出,尤利·迪奥多低声抱怨道,“确实有些过分,这样的帽子在行礼起身时容易刮着他主子的下巴。”
阿契索接话道,“猪可不管主子不主子,它天生就只知道低头吃麸,不管哪天自己变成火腿,而且好像猪腿康复起来异常的快!”
面红耳赤的梅尼达扭脸刚想说话,身后的巴赛尔插话道,“温顿斯特主教大人?您怎么才来,这样的游行应该在您到场后才能开始,并且由您主持,居然您不到场就提前了...实在是太过性急!”
拥挤中的温顿斯特扭过脸,满脸堆笑向这位驸马道,“没事,没事,我也只是来教化院演讲,在这样的队伍里更能亲近教众!”
而搀着巴赛尔胳膊的萨琳娜抬起头,厌恶地看了眼前面豪华‘金流焰’马车上的妹妹萨茹尔,低声嘟囔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