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已是垂朽之年,哪有本事与儒家大儒抗衡?”
顾慎之说道,大魏无人,儒门也不敢欺负,说到底,还是风骨使然,怕大魏鱼死网破,谁也落不着好。
陆玄成笑了笑,继续说道:“儒家虎视眈眈,让那些旧臣手脚都干净些,别让人抓住把柄,让朕难堪。缺钱了,就去朕的内库拿,内库有的,可以随便拿。朕将南楚、北境,大魏得半壁江山都能让给外人,对朕的臣子也不会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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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楼突然问道:“道门呢?朕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动静!”
“此事,臣也很纳闷!”
顾慎之疑惑说道:“儒道之争,自古有之,儒家在我大魏热火朝天,道门却置若罔闻,不显山露水,甚是奇怪。”
陆玄成凝声说道:“说不定在背后谋划大事,也有可能与儒家达成了默契。”
顾慎之皱眉思索:“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那就……”
陆玄成幽幽说道:“那就是儒与道,共大魏了,所以啊,得想个办法,让儒道两家打起来,最好能打得头破血流。”
顾慎之说道:“陛下,这恐怕不容易啊!”
“左相是父皇的肱骨之臣,朕相信,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陆玄成说道:“左相放手去做,朕竭力配合,那怕是天塌了,朕也不怕。”
“还有那个白行简,一个灭国丞相,竟然在我大魏滚的风生水起,若是让旁人知道,还以为我大魏无人。”
白行简随儒家入魏,在儒家的支持下,成了大魏右相。
可恨这厮,明明是大魏右相,处处替楚人考虑,折损大魏的礼仪。
“朕看着就心烦,找个机会,一并收拾了。”
“这个倒简单。”
顾慎之笑道,他浸淫官场多年,规矩之内,有一千种方法让白行简栽跟头。
两人聊到这里,没有继续聊下去,陆玄成出了左相府,回到皇宫,径直去了御书房,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