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振涛刚走，张赫强就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那个老家伙也是来给白明阳求情的吧？”

“恩。”

听见张赫强的话，杨余就知道，张赫强怕是早就来找他了，只不过因为黄振涛比他先来，他在秘书处等待。

“哼，这群家伙，真是，真是！”

张赫强面的杨余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规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刚才黄振涛的位子。

随后一脸不满的开口。

“呵呵，你要打破一个利益团体，人家反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杨余听着张赫强的不满，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因为从他拿下刘涵予的时候，这种情况他就已经预料到了。

那些对他发难的人，不一定都是刘涵予的朋友，他们之所以跳脚，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怕，刘涵予只是一个起点，以后部里会对这一类人不停的调查。

要知道刘涵予在没有出事前，那可是学界有名的大拿，走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人，可这事一出，瞬间就成了烂大街的货色。

这种情况难免会让人有些兔死狐悲。

再加上很多人心中，怕是也没有那般的光明，就算没有刘涵予那般的夸张，问题肯定也是有的。

什么是利益集团，就是一些利益相同的人站在一起形成的力量，他们在以前或许不熟悉，或许不是什么朋友，甚至关系不好，但当别人触碰到他们相同的利益的时候，他们就是盟友。

这也是区区几天的时候，杨余的名声就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

显然背后，不止白家，不止程老的门生，还有别的人参与。

这就是杨余触碰到这些人的利益，所以人家当然跳脚。

“可最起码的善恶还是要有的吧？白阳明犯的是什么，那是原则性问题，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调查反倒是我们错了？全国那个部门有这样的道理？”

张赫强一提起这个就是一脸的愤怒。

他是老纪委出身，以前是在地方纪检部门工作的，这类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的确没有怎么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