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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梁叹了口气,“哪有什么起死回生,不过是勉强吊一口气罢了!现在气也没了。”
云梁继续去了第二家,第三家,都是一样的情况,年轻力壮的都逃离了灾厄之地,只留下些老弱病残。
云梁当初十分珍惜的药丸,到这糖豆一样见人就喂,勉强暂时保住了一些人的命。
秋水弋看云梁半天不说话,“看出是什么病了吗?”
“很奇怪,不是什么怪病,倒像是中毒了。”
一个村子都中了毒,也太奇怪了,云梁忙找到村子中的井,打了水,嗅了嗅,微微尝了一口。
“感觉很正常,还微微有股甜味。”
云梁又接着去村民家中查看,这次他查看的是水缸,有一家人走了很久,水缸里的水干涸了,缸底有白色的粉末。
云梁沾了一点粉末在指尖揉搓,又拿出从许铃铛身上翻出来的毒药。
他感到十分的杂乱,脑袋里千丝万缕,“怎么好像什么都和百花杀有点联系似的。”
秋水弋也大吃一惊,他回过头来,“你说鸡鸣村的百姓被人投毒了百花杀。”
云梁摇摇头,“不算是完全的百花杀,更像是在一种致幻上瘾的毒药中添加了一点百花杀。”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像是在研究什么特殊的毒药,就像…”云梁没有继续说下去,心头有点不好的预感。
眼前的屋子很久没有住人,角落里布满蛛丝网,处处都是灰尘,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云梁不管不顾的坐在地上,拿着石头写写画画。
秋水弋勉强能认出来是一些药材名,知道他在想治病的法子。
秋水弋时间不多了,他站在门口,深深的望着云梁的背影。
两个人终要分道扬镳,至此不知还能不能相见。
秋水弋慢腾腾的走到街口,他回过头来,正巧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云梁从巷子中追出来,气喘吁吁的问,“你是要去鬼蜮森林吗?”
秋水弋微微点头,“嗯”。
云梁澄澈的眼睛看起来充满真诚,“不是说想我一起去吗?”
秋水弋笑的漫不经心:“随便说说罢了。”
“你若是肯等我,我陪你去。”
“不必。”
又被拒绝了,可见他现在不累,不病,也不饿。是嫌弃他武功不行,会拖他后腿吗?
云梁问:“那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能。”
还是拒绝,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