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范建抛弃的孩子,出生七年,我一直在外流浪这些都是假的,是我编的,我过的其实更加艰难。”
李承泽搂住范铭,让他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不至于溺死在过往的黑暗中。
“我有记忆起就在街上乞讨,由一个老乞丐带大,她说我是在山间被捡到的,那时他路过,见我一婴孩在山中,可怜将我捡了回去,那时的我半死不活,七窍流血,乞丐带着我四处奔波,见到了一老道,那老道救了我一命,我活了,在市井中长大,打架是常有的,可是有一天,乞丐死了,我再一次遇到了老道,老道见我还活着,将我待在身边,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为何?他带我游历庆国,就像乞丐一样徒步走去。这是流浪,老道说我是早死的命相,当年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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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流血,经脉寸断,早夭之相。”
范铭看着自己的手,话语简洁,却绝望,自嘲道。这就是他当时的命运。
“奇哉怪哉!我的经脉恢复了,那老道起了兴趣,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而是带我去各个地方的斗兽场,将我放进去。凶兽面露幽光,满嘴的口水看着你。”
李承泽见过范铭的身躯,上面一道道的伤痕,其中的伤口光看着就知道当时受的苦伤有多重。
“那时的我六岁,原本经脉寸断的我感受到了真气游走全身。”
李承泽疑惑,没有正规的武功秘籍是怎么拥有的真气。
“记得我说我婴孩时经脉寸断吗?那是用真气灌顶,早慧,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导致筋脉寸断,也就是我自小就有真气在体内,后来意外真气修复筋脉,导致武功境界飙升。”
“这样修炼而来的武功,境界越是高强越是痛苦,年年复复,年年加重。”
“后来,我七岁时,杀了那老道,我曾无数次从凶兽口中逃脱,杀人,对我来说很简单,就这么一刀毙命,死的很干脆。”
范铭面上的笑容凶狠,看向自己的双手中满是得意,仿佛回到那天,那个昏暗的屋子里,双手沾满鲜血的自己,杀了老道的第一件反应不是恐惧,而是兴奋,接着是狂笑,癫狂的一刀刀捅向老道。
李承泽搂住范铭,用手捂住范铭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痛苦的回忆再一次撕开,让范铭回到曾经的痛苦。
“铭,不要再说了。”
“是范建放弃我的,范府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李承泽一直知道,范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