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车队,20多台车。
车上下来一百来号人,直接把楚寒秋所在的旅馆围了。
陈欣炜出现了。
脸又圆又大,头发有点长,总是吸鼻子。
可能是冬天出生的,这地方冷。
冷就有鼻涕,吸鼻子习惯了。
也可能这家伙爱打老K。
看着有些肉乎,不高大,走路喜欢抖肩膀,没音乐也摇头,不知道在嗨什么鸡吧。
“谁是领头的,给,给,给我出来。”
陈欣炜站在旅馆大门口,扯嗓子大喊。
这家伙有些结巴。
哐当。
大铁门被甩开,撞在墙上。
光头阿来,光着上身。
右手抓着他心爱的尼泊尔军刀,白布缠在手上,固定好砍刀。
脚上一双土黄色作战靴,下身就一件牛仔短裤。
威武悍然。
阿来身后站满了一院子的兄弟,全部手持刀斧等武器。
楚先生有交代。
没他命令,不准响枪。
此行任务,不为杀人。
为拉人下马。
要是枪一响,那就是大案。
我们的人,可能事未竟,身先死。
这只会让陈欣炜一家开心。
陈福来也不高大,但是精壮,一身腱子肉,身上到处是刀疤,刀光剑影走出来的人啊。
加之那双见多了死人,不惧一切的眼睛。
站在灯光下,十分渗人。
阿来提刀,跨过门槛。
面对上百号人的陈欣炜一众,丝毫不慌,胸前肌肉动了动。
“你不是领头的,你谁啊?”
“我是你爸爸!”
陈欣炜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粗鄙,叫那个斯文人出来,我要跟他对话。”
阿来拉开架势,刀子在他手里左右翻转,最后斜横在面前。
“废话少说。
想见我家哥哥也行。
你得有这料。
先打赢了你爸爸我再说。
动手吧!”
陈欣炜后退两步,手一挥。
他带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人过一百,场面浩大。
陈欣炜的手下亮出家伙事,开始往前冲。
院子里的一众凉山来的兄弟,纷纷跳出门槛。
当街就打起来了。
人数我们是弱势,又不能动枪。
阿来和兄弟们被压制在门前,死守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