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叁泰金融顶层会议室内。
集团的诸位董事已经吵成了一团不可开交,甚至无视了坐在首位上的泰伯,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爽。
“闭嘴!”泰伯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我已经跟你们说了,眼下的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要保住你们的既得利益和位置,就必须站在我这边!”
“站在你这边?”一个上了年纪的董事直接反问,“你好像忘了,叁泰金融正式的董事长是你父亲,不是你!甚至这整个公司集团都是你父亲一手打拼出来的,现在你要我们听你的话去造反,去跟你父亲作对,你觉得这可能吗?”
但董事会中的确也有泰伯的忠犬,现在就在针锋相对:“怎么不可能了?泰公的身体情况你们知道,就算这次回光返照了一通,他也活不了多久,更没办法做到长期管理集团业务。”
“相反,集团这么多年来真正的话事人是谁?不就是泰伯先生吗?而且他在全省各地还有着这么多企业上的合作交易,站在他这边,叁泰金融的利益才能保住,我们这帮人的身家也能保住!”
“前提是到时候咱们这帮人还是董事!叁泰金融的公司章程很清楚,泰公是最大的控股人,万一他让泰仲来继承股份和职位怎么办?到时候泰伯成了什么?我们又成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集团不可能这么分裂下去,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话,那叁泰金融今天就得完蛋,然后全省乃至外省的那些竞争对手就会蜂拥而至,来啃咱们的肉,吸咱们的血,这种事决不能发生!”
董事们依旧在吵成一团,泰伯已经咬牙切齿,心中的焦虑更甚。
而泰伯是这样,胡经理更不好办,他眼下正在会议室旁边的单独办公室里拿出专属的卫星通讯手机,小心翼翼的汇报工作:
“情况就是这样,总监!不是我工作不卖力,实在是那姓张的过于难缠,我手下的高阶杀手死伤殆尽了都没办法拿下他,更关键的是那对叛变的姐妹也已经投靠了他,眼下我手头只有一些低阶杀手,根本维持不了局势,而那姓张的一定还在圭云市,眼下再不将他解决的话,以后等他进一步发展起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