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扬和段诗雨相互看了一眼,很快走回山门前。
“小师傅,是你喊我们?”李文扬疑惑不解地看着看门沙弥。
看门沙弥点了点头,“二位施主,你们刚才说谁呢?”
李文扬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贾和尚圆义。”
“不不。”看门沙弥连连摆手,认真地比划一下,“你们刚才说得不是这个?”
段诗雨扬了扬眉毛,露出一丝疑惑,“你是说储连义。”只几个瞬间的时间,她又瞪大眼睛,“这人你认识?”
“储连义,对。”看门沙弥眯着眼睛,想了想,“他来过龙门寺。”
李文扬把看门沙弥拉到一边,“小师傅,你说的是真的?”
看门沙弥郑重地点了点头,“贫僧说的,句句属实。”
段诗雨走过来,满脸疑惑,“为何了然大师说,圆义不是本寺的僧人?”
“圆义,圆义是谁?”看门沙弥一脸茫然地看向段诗雨。
段诗雨恍然,“哦,是储连义。”
“了然大师说得没错。”看门沙弥淡淡一笑,“储连义只是来过龙门寺,并不是本寺的僧人。”
李文扬和段诗雨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李文扬看向看门沙弥,“小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门沙弥低下头,陷入了回忆。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的一天午后,一个光头的青年男子自信满满地走进山门。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看到他垂头丧气地走出山门,贫僧心生怜悯,招呼他坐下聊一聊。
闲聊中得知,此人是储连义,生活极度贫困,食不果腹。
他向监寺说起,想要加入龙门寺。
据他所说,监寺长老看他心神不宁,要考核他一段时间。
储连义嫌弃太麻烦,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这就是他垂头丧气地走出山门的原因。
贫僧安慰一番后,储连义气消了不少,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