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剧烈的心跳，使得杨铁毛很快清醒过来。

他走到木桌旁，倒了半杯隔夜的白开水，连续灌了几口。

走到门外，抬眼看了看月亮，已是子夜时分。

再次走到酒桌旁，无意间的一瞥。

看到桌上吃剩下的鸡头骨，他愣了一下。突然，杨铁毛的眼睛里渐渐放出光来，他用力攥了几下拳头。

不多时，杨铁毛从厨灶间拿了一把刀，走到卢九的尸体旁。

……

过了一会儿。

借着月亮的余光，只见院门缓缓被打开。

很快，杨铁毛探出头来，向着大门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他迅速走了出来，沿着院墙向右走去。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铁铲，身上背着一个沉重的长布袋，足有四五尺长。

不一会儿，杨铁毛转弯进入一条小道。

约莫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杨铁毛来到南河湾的一座小桥上。

过了小桥，转弯向左，沿着河坡走了九百多步，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个低矮的茅草屋。

经过茅草屋时，杨铁毛加快了脚步。

很快，在一处河坡旁，他停下脚步。

环顾四周，见并无异常，杨铁毛放下长布袋，拿着铁铲，走下河坡，开始挖土。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挖了一个土坑。

杨铁毛将长布袋里的东西推入土坑，原来是卢九的尸身。

然后，他开始向土坑里填土。

做完这些，他再次环顾四周。

确保万无一失后，捡起空布袋，拿着铁铲，走到茅草屋旁，向里看了看。

在茅草屋旁，杨铁毛站了一会儿，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沿路返回。

回到祖宅，杨铁毛接着在院子中挖了一个深坑，埋了卢九的头颅。

也许是上天报应，自从集市上多了两家面馆，杨家面馆不像以前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