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此刻面色灰白,不知是怒极,还是哀极。
而李良被喜悦冲昏了头,并没有留意到唐柳卿的话。
待白泽离开后,徐悦夕倚靠在唐柳卿的身上。
“凤卿,你说这白泽太子如此聪慧之人,怎么会过得如此狼狈?连他的贴身侍从都背叛了他。
不过有一点我还真没骗他,他确实命不久矣。就是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能不能接受得了?
还有,你说,这李良到底是那些皇子的人,还是皇帝的人?”
是那些皇子的人还好,如果是皇帝的人,那对白泽来说就太残忍了。
“不论是谁的人对我们来说都是麻烦。这使臣死在我国,无论如何我们都难辞其咎!
即便是被放弃之人,但只要他们不承认,咬紧白泽是储君,向我国发难,我们就得承受。
如今之计,我们不得不保住白泽。夕儿有把握救他吗?”
“现在还不敢确定,我只把了脉,没有验其血,并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得验过才知道。”
“那我们先把这件事告诉父皇和皇兄,其他的事等白泽处理完他的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