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确实不想打架,因此发出了最诚挚的邀请,甚至还拿起了一瓶啤酒冲他晃着。
“蟠桃会已经开始了啊……还真热闹!既然玉帝相邀,那我们姐妹就不客气了!”宫泽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其余黄河五子也都纷纷迈入大门。
“撤!撤!”赵黄河迅速拦住他们,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跑多快!这都是孙猴子的阴谋!”
随即立刻转身出逃,宫泽等人也都疯一样地迅速逃窜。
“哎,别走啊,我没恶意……”我赶紧出门就追,众人也都呼啦啦跟上来,一起来到别墅的大门口。
但是可想而知,赵黄河哪里信我的话,当即跑得更快,连车子都舍弃不开了,迅速窜进别墅区的绿化带里。
其余黄河六子也是一样,分分钟就统统消失不见了。
“没事,不用管他们了。”站在门口,我幽幽地说道:“雀哥刚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和方芸汐已经到金陵城了……明天让方姑娘收拾赵黄河就行!走吧,咱们继续吃烧烤、喝啤酒,今天是难得的重聚日,别因为他们搞坏了心情!大家吃好喝好,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
……
后来的事实证明,根本用不着等到明天。
黄河六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赵黄河也顾不上管他们,独自翻过别墅的围墙,刚跳到外面的马路上,有辆私家车恰好经过,被他吓了一跳,“吱嘎”一声停在路边。
同样被私家车吓了一跳、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赵黄河,这回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上前一把就将车门拉开,抓住司机的领子,骂骂咧咧地说:“给老子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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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他就愣住,因为他发现司机竟是严州。
“赵黄河,你好大的脾气啊!”就在这时,车子后排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大……大嫂……”看着后排的方芸汐和麻雀,赵黄河整个人都懵了。
“还真巧啊,刚下飞机,正想着怎么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门啦!”方芸汐推开车门,一脸冷漠地走下来,厉声喝道:“跪下!”
“噗通”一声,赵黄河跪了下来,脑袋也耷拉着,恨不得埋在膝盖里。
麻雀和严州也走下来,一左一右站在方芸汐的身边,仿佛女皇身边两个得宠的小太监。
“说说吧,怎么回事,为什么又跑来金陵城和龙门商会作对?”月光下,方芸汐淡淡地道。
郊区的马路边上,很久都不经过一辆车子,仅有的一盏路灯照在赵黄河那张惨白的脸上。
赵黄河跪在地上,低声说道:“没有为什么,就是宫泽怀恨在心,想报复一下麻雀……结果又被龙门商会的人揍了,作为师父又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才发生后来的事。”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啊!”方芸汐沉沉地道:“来吧,给他上点手段!”
麻雀当即冲了上去,先是一脚将赵黄河踹倒在地,又骑在他的身上“咣咣咣”一拳又一拳地砸了下去。
单论实力,他和严州、方芸汐加起来也不是赵黄河的对手。
但只要方芸汐在这里,赵黄河就不敢还半下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赵黄河便头破血流,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现在能说了吗,到底是为什么?”方芸汐蹲下身去,用手抓起了赵黄河鲜血淋漓的脑袋。
“就……就是我说的那样子……大嫂,我没骗你……”赵黄河有气无力地说着。
“呵呵,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方芸汐哼了一声,“行了,黄河六子在哪?让他们集合吧,明天都回大理,跟我一起找老卢去!”
赵黄河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头上的血,才摸出手机,给宫泽打电话。
但,宫泽没接。
赵黄河又挨个给其他徒弟打电话,一直打给潘玉书,终于接了起来。
但,不是潘玉书,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赵黄河奇怪地问。
“我是派出所的民警!”对方说道:“你和机主什么关系?”
“……我是他师父,发生什么事了?”赵黄河莫名其妙。
“你徒弟有病啊,跑来这里报警,说孙猴子偷吃了蟠桃,让我们帮忙把人给抓起来……我们怀疑他磕了药,正准备带他去医院做个尿检!你是他家属的话,待会儿来所里交罚款吧!”对面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