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叨叨了?”
“额……”停顿半秒:“我相信你了”
沈嘉行挑动眉心,像是在等她详细说明
“你不是在装可怜”
她稍稍后仰一厘米:“你是真的可怜”
沈嘉行顿时咧着嘴笑出声,俯身更近,触碰她的鼻尖,贴上她的唇:“那你是不是得可怜可怜我”
先是细细碎碎的吻,柔软绵长,随着呼吸的急促,舌尖的纠缠不断加深,加重。
眼看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态,她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撤退一寸,眼底已是迷离,缓缓平复着呼吸,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是她唯一的支撑力。
“我累了”
大概就是两种意思,一种,是现在累了。另一种,是关于昨晚,到现在还累……
不管是哪一种,沈嘉行目前,也只能依她。
秦曼初脱了风衣外套挂在衣架,坐床边,低着头脱脚上的马丁靴,沈嘉行折身去关窗帘。
她抬头,前方深灰色的布帘缓慢合拢,他的身影完全融于暗沉。
她躺下,被子只盖了一个角,在腰腹周围
“沈嘉行”
皮鞋落在木地板的阵阵闷声,越来越近,他在床沿坐下:“怎么了?”
“你休息吗?”
“一点半有个会,我是没时间了,你自己睡”
“好吧。那你散会了叫醒我”
她闭上眼,听他说好,一个字,她听出了再自然不过的宠惯。
意识渐渐游离时,他还没走,陪着她。也许是挣扎不过困意,也许是觉得安心踏实,没一会儿,她便熟睡。
三点十分,沈嘉行叫醒秦曼初。其实他只叫了两声,本意是如果醒不来,他便不再继续,让她接着睡。
两声后,他坐在床边等了几分钟,秦曼初迷迷糊糊地问他:“你回来了啊”
声音透着浓密的慵懒,还有些鼻音。
“还困就再睡会儿”
她睁开眼,打了两个哈欠,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伸直了手……
沈嘉行笑着,拉她坐起来,直接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