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怎么了?” 张齐坐正,一字一句质问
纪寒是真不想跟这个满脑子都是沈嘉行的男人争论。
“女人,是水做的!发烧的时候,缺水!” 纪寒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秦曼初看到沈嘉行的那一瞬,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才缓缓松动。
两米的大床上,沈嘉行躺在床边,灰色的床单被子衬的他越发苍白。唯一的血色也只有嘴唇上点点的干裂。
秦曼初轻轻地一点点靠近,蹲下,贴在床边,听得清楚他轻微地呼吸声,她始终僵硬的背脊才一点点有了弧度。
自苏城不期遇见,之后的每一天几乎都有他的影子。
她确信,不再是偶然。
每日听筒里传来他沉沉浮浮地话语,每周准时的甜点,以前不怎么用的手机现在都要被他的短信填满,好几次提示内存不足,她却不知道该删掉哪一条。
越想,秦曼初的心越紧。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嘉行:“我今早走的时候,楼下有一堆烟头”
“好像是我们昨晚分开时,那个位置”
“我猜是你吧,肯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