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十分满意，继续道，“这是做人的底线，如颜，你要牢牢记住，而除去底线——万事皆允。”

剑如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点头，望向师傅：“那师傅，你还要去追逐那颗飞星吗？”

莉莉薇正激动地吃瓜，结果梦境突然不稳定起来，画面缓慢地崩坏。

“怎么回事？”黄泉把「无」召唤出来，警惕看向四周。

“不知道啊，这个剑如颜的梦境也太邪乎了！”莉莉薇吐槽道，开始疯狂施术试图挽救一下。

就在这时，因梦境坍塌而不断消失的师傅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当然，去追逐它的可不止师傅一个，因为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问缘由，不计代价。」

紧接着，梦境彻底坍塌，化作了一片纯白色的空间。

没有声音，没有色彩，只有无边无际的白色，莉莉薇脑子嗡嗡的，她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后面。”

黄泉转身开口道，目光注视着身后之人——剑如颜。

并非梦境，和现实中一模一样的剑如颜稳稳地站在那里，腰间的剑形玉佩格外显眼。

“梦境的力量，我得感谢你莉莉薇。”

剑如颜一下就道出了莉莉薇的身份：“不然仅凭我恐怕一辈子也没办法重温这段时光了。”

“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醒着的？”

莉莉薇躲在黄泉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看向剑如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异常，终于恍然大悟。

“是的。”剑如颜直接承认了。

根本不存在什么精神力薄弱，只不是剑如颜在配合，包括莉莉薇没法跳过太长时间，也是剑如颜想和“师傅”多待一会。

“你可知你师傅的身份。”

黄泉率先开口争取主动权，尽管是她们先入侵了人家的梦境，但这种时候不能退缩，反正就是理不直也气壮。

剑如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黄泉，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地笑道：

“听起来更像是在确认，所以，你自己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黄泉微微一怔，目光变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