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起码六七年吧,刚好有点年份,保证让你喝过一次就难忘。”听着华思夏的言论,周鸿诺觉得这师哥又开始整蛊了。
天地良心,这可是华思夏专门做高端酒的思路,以后要从太子这里打开突破口,怎么可能坑人嘛。
“那我去盯着了。”文驰海跟太子和师傅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这两天我在城外转悠着,发现百姓们真的太善良也太勤劳了,我们给予他们的并不多,他们却能拿出他们的全部。昨天一个六十的老者,带着一大家子人,非要帮甘老他们去挖渠,怎么说都不行,哎,最后还是虎统领好说歹说帮着部队开荒地,才罢休。”周鸿诺发着感慨。
“是啊,谁对百姓好,百姓是最清楚的,他们就拥护谁,所以,想要炎武兴,就必须让万万千千的百姓有希望,有盼头,知道你的好,那百姓就会保护他,谁想要颠覆炎武,就得问问这天下的百姓答应不答应。”华思夏也郑重其事的说道。
当寒山城华思夏和周鸿诺感叹江山的时候,莫国和石国的决战也开始了。
莫国想打出当年的军威,而石国想彻底拿下枫叶谷,两边都是精锐尽出,在枫叶谷一线形成了百万军队规模的对峙,就在刚才,枫叶谷的金矿河滩,石国借助地形的优势,从河里杀出,打了个出其不意,将莫国两万人的先头部队,直接掀翻,逃回去的不足五千人。而枫叶谷外的东翼,莫国凭借强悍的骑兵,全歼了一星城在这里的守备部队万余人。至此,战争的车轮开始缓缓启动,无数的生命在这机器面前化作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这注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而两国的国力终究在这场大战中损耗。首当其冲的就是粮食,刚刚开战不久,粮食的价格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向两国其他的州市蔓延,纷纷涨价,进而带动了其他副食、物资的涨价,而本来刚刚有所起色的农民,为了生活,不得不变卖家产,卖儿卖女,或者背井离乡,寻找可以生存的地方。
整个石国进入了全面的备战状态,而没有能力春耕的农民要么卖身为奴,要么投奔亲属,而石国大量的征兵也使得国内青壮骤减,大量的土地开始荒芜,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创伤。而盛国不失时机的开始在石国各州市开始煽动、造谣,整个石国内部开始乱象凸显,烧杀抢掠的事件如秋天般的落叶纷纷飘往煌州城,葛高卓的案前堆满了各地的大事要事,可葛高卓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枫叶谷,他太需要钱了,只有当了国主,才知道治理一个国家需要太多太多的钱了,只要拿下金矿,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只要拿下金矿,老子就能腾出手收拾那一个个不臣的乱民。葛高卓已经没有了昔日带人冲杀的英武,这十几年完全被酒色掏空,怎么加赋都填不起来那巨大的窟窿,所以他有了深深的无力感,他觉得炎武就是个烂摊子,自己享受几年再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儿子,爱咋折腾咋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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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国主,石国上下的糜烂可想而知,战争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人们在有心人的煽动下,纷纷的动了造反的心思,而躲藏在阴影下的盛国人,在不断的挖着石国的根,他们在等,等待一个可以让盛国轻松拿下焜州的机会,也许是石国和莫国分出胜负的那一刻,也许是石国内部的一场叛乱,总之,只要有机可乘,盛国绝对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焜州牧胡起,唉声叹气的说道:“国主这几年糊涂了吗?举国之力去拼莫国,现在焜州乃至整个石国都在风雨飘扬之中,盛国的探子烦不胜烦,如果煌州不能速胜,咱们石国要完了。”
“柳树堡来报,盛国大军虽无动向,但已经开始有物资陆续抵达柳树堡。”一个师爷装扮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