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手下曲将金泉、赵镕给拦了下来。金泉边拉还边说:
“丁头,人还是个娃娃,你手没个轻重,打死了,一定要被拉去行军法的。”
丁盛望着那个还未长成的向导,在那眼泪汪汪,沮丧地甩下了手,哀叹,他丁大器怎么就命这么歹,他看了一眼边上的金泉,哀叹,咱兄弟两真的都是歹命之人啊。
当丁盛在那里丧气时,于禁已经走到了雀头岭,只见此地满是杂草,好像确实藏不了兵。
他于禁也不甘心,这是他初次负责方面之任,他也不想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也是想事情走的起神了,直接就被脚下土坷垃绊了个趔趄,摔倒入了草丛。
昌豨和张达忙上前,就发现这一摔把于禁摔没了。这草丛里哪还有于禁的影子。
这二人大急,忙就要下来。
突然一声大笑从草丛中传来:
“哈哈,好啊。你们快去喊丁部将,和他说,这藏兵点我于禁找到了。”
原来这雀头岭确实不高,但这草丛却深。这片草丛离官道边是矮的,所以即便藏再多兵在下面,都能伏得住,真的是顶好的藏兵点。
于禁被昌豨和张达拉上来后,走到那个娃子向导面前,道: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我了。”
还在那哭哭啼啼的娃子向导,脸一下红了,道:
“俺没名字,就是个乞孩。”
说着自卑地低着头。
于禁看他可怜,怜惜道:
“你以后就跟我姓于,就叫于谨,一会你就跟着我。”
现在叫于谨的乞孩也是机警,立马拜倒在地:
“谢父亲。”
于禁一愣,哈哈一笑,忙拉起于谨,笑道:
“你也乖觉,如果你认我做父,那这名字你就不能用了,和我名犯讳。”
见于谨不懂,于禁笑了:
“罢了,咱渠就不讲究这些,我这瞎忌讳啥,行,以后你就是我义子,就叫于谨。”
这边父子相遇,那边丁盛已经带人伏入了草丛,见这两还在那腻腻歪歪,酸道:
“文则,带你儿子先下来,牟县兵一会就来了,你可得给你儿子开个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