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脆复刻一下天道清洗灵魂的方法，搞个流水线工厂，死一个灌一个，记忆什么的用碎纸机随随便便碎掉就好了，还不用占用她脑子的运行空间！

“那你认为他们死的有价值吗？”

“......”

玄都沉默了，现在他想不通的地方就在这儿。

虽说以他现在的视角看来是不会死亡，也就是说没有必要，但是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不过还没等他说出自己的疑惑，眼前孟婆大人的巴掌已经呼到了脸上。

“有价值吗？”

“有！”

“啪！啪！”

“有价值吗？”

“没有！死的很冤！”

“啪！啪！”

“有价值吗？”

“你放屁！”

就在玄都说完这个“屁”字以后，他的身上亮起了一道瓶颈突破的进阶之光，然后孟一就尴尬了。

三个分身则如丧考妣般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嘴里反复念叨着“个子”“又最矮”云云。

“那个啥~肚子饿不饿？哥们给你做点饭？”

孟一哂笑着松开了抓着玄都道袍的手，抠了抠鼻子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发现好像还是得抬头，就又往后退了几步。

“孟婆大人！爱是不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是吗？”

玄都仍是向之前一样对孟一恭敬了行了个礼，但与之前成熟的童音不同的是，现在玄都的这个声音完全符合他成熟的语气。

“啊...对对对！

孟一仰头看着眼前一米九帅气的大高个有些支支吾吾了起来。

以前她看上去怂怂的有一点就是人家海拔太高看上去打不过，没想到现在变大之后居然还会经历这些情况。

不过玄都的脑子还是好使的，居然把她的意思总结的那么好！

刚才她抽着没停主要还是因为没总结好发言，本来她是想说，“你现在走火入魔对得起你爹妈吗？”

但是想了想既觉得太俗套了，又觉得不是太符合意思，所以没有采纳，没想到玄都自己就悟了！

难怪人家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