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秧余我,真的是不知道。”
“是的,这些你不知道,有情可原。可是,当这只虫妖,螟蛉怨,来到你秧余身边后,你是怎么纵容她,听信她的?为了能够到你的身边,在草木族,一条小河边,用你草木族,族民的鲜血,染红了那条本来清澈的小河。秧余,你是不知道吗?就是为了能够把这只虫妖,螟蛉怨,用这种手段,送到你身边。可怜那些无辜的族民,就这样,成为了你秧余的牺牲品,还用自己同族人的鲜血,染红了那条,族民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小河流。
没有了生存环境,那里的族民们,背井离乡,纷纷逃离了家园。秧余,秧极沃,你可曾,为那些死里逃生的族民们,有过一丝丝怜悯?那一个个,被活生生而炼制成一团仙气,用来维持你身边的这只虫妖,螟蛉怨害虫的,这个仙身的族民们,就是不值得你,秧余,关心的子民吗?你有过,想看上一眼吗?你有过,问过一句吗?你有过,关心过,你的子民们的死活吗?回答我!让我知道,你现在想什么?应该想什么?究竟在想什么?在你的心目中,有没有产生对你的族民们,那么一丝丝怜悯?秧余,那些无辜惨死的仙民,不是你的子民吗?”
“是我的子民!可是,秧余我,不完全知道这些,没有想到这种严重性,没有想到给自己的子民,带来如此惨重的灾难。我秧余,没有做到一个君主的责任。您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是我的错!秧余,身为草木族,君主,没有做到尽职尽责,关心民众的疾苦,保护子民的生命安全。”
“说得好!这些,你秧余,秧极沃,都可以为你的昏庸无道,敷衍搪塞过去。你告诉本神,这只虫妖,螟蛉怨害虫,在你身边,就没有过原形毕露的时候吗?就没有过以虫妖的本性,暴露出自己凶残妖性的时候吗?”
“我——”草木族君主,秧余,秧极沃,被造物主质问的,已经是哑口无言,没有为自己辩解的余地,只能默认地一言不发。
“好!不答,就是默认!你秧余,秧极沃,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知道,这只虫妖害虫,在你身边,一有心情不顺的时候,就会暴露出虫妖的本性,也会控制不住地,显现出虫妖的原形和凶残。你明知道,她就是一只虫妖,你戒备过吗?你不但没有对她,因此,产生过怀疑。还是没有对她心生戒备,还是无底线地纵容她,用最恶毒的手段,残害你的爱妻,七叶含珠,残害你们草木族的忠臣!引众妖,进入生机宫,在生机宫中群妖聚会,花天酒地,祸害苍生。你秧余,秧极沃,没有看得见?还是没有参加过,那种众妖给你带来的兴奋和快乐吗?”
“这些,秧余是知道!秧余,也参加过。可是,秧余认为,那只不过是她为了高兴,讨本皇开心,用尽心思所安排的,一切娱乐活动而已。”
“这不是理由,本神问你,你们尽兴快乐的时候;以残害生灵,杀人取乐的时候。秧余,你可曾同情过,那些无辜的生命,凄惨的哀嚎声?”
“没有过!不过,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不过是,不想制止,她的这种行为,让她扫兴而已。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的生机宫,您又没有亲眼看到,您是怎么知道的?”
“可笑,别说本神,是一尊掌控着所有一切的神。就算是,一个凡人,也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是因为你秧余,秧极沃,纵容这只,明知是妖,明知是害虫的妖孽,在你秧余的纵容下,肆无忌惮地残害生灵;肆无忌惮地引妖,进入生机宫,引妖进入这天界广阔的原野;肆无忌惮地,烧杀掠夺,疯狂无度;肆无忌惮地,占据你族仙民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