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叔是百越府人?看着不像啊?”白铁英赶忙问道。
“那谁知道啊!想来这辈子也够呛了!”
叔爷往幔帐那边儿看了看,捋了捋胡子又道:“不过我看他喝了井水的这几个月来,说话虽然依旧憨直,但是有条理多了,也不经常钻牛角尖了。我都不敢奢求他完全好了,将来能自己照顾自己就行啊!”
“叔爷,不还有我和铁熊呢吗?”
“哎!依着你大福叔之前那个性子,我就怕我走了他也跟着走啊!”
“那您多喝井水吧,我和铁熊也得需要您照顾呢!”
“嗯,行了,我躺下了,你也去歇着吧!”
“叔爷,您还没说为啥一听是二皇子那么惊讶啊!听您的意思也不会是余情未了啊?”
“什么余情未了!晦气!我那是寻思就我这么聪明的人也有栽了的时候,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更得加小心,才把我这点儿老底儿都抖搂出来的吗?更何况那二皇子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可他娘,他外祖母都不是什么好饼,你不也得提防着点儿吗?”
“嘿嘿嘿……还是叔爷疼我!”
“行了行了,别跟铁熊似的‘嘿嘿’了!你多大?他多大?臊不臊得慌?”
“那有啥臊得慌的?我就是八十了也是您侄孙女!”
“嗬,这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快走吧!”
“叔爷,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得着答案我就走!”
“啥问题?问吧!”
“您当初在京城买的那些宅子呢?”
“你问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