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针尖那么大,如若不仔细看,自己根本瞧不见。
想来那毒势表象凶猛,只是为了掩盖中了蛊的事实、
裳若依缓缓睁开双眼,此时,她头上已经是渗出细密的汗珠,医治这种普通的毒尚且需要这么多的能量,若是想医治更为霸道的毒素,自己怕是要能量耗尽,晕厥过去。
“怎么样?”君泽乾走上前,低声问道:“可知道父王中的是什么毒?”
“这毒倒不是要紧的。”裳若依的目光落在城王的脸上,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毒明明已经解了,为何脉象依旧如此虚弱?”
君落云闻言,径直走到床边,将手搭在城王的脉搏上,冷声说道:“什么神医?分明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这毒哪里解了?”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医师:“你来瞧瞧,看看本郡主究竟有没有冤枉她。”
医师闻言,赶忙上前,半晌,他躬身说道:“世子,诚如郡主所言,王爷脉象虚浮,实乃中毒之相。”
哼,只凭一枚银针,就想解毒?开玩笑。
况且,那何止是毒?
裳若依瞥了他们一眼:“庸医。”她看了看君泽乾:“可信我?”
君落云闻言,赶忙来到君泽乾身边:“兄长,万不可信啊!此人心思叵测,医术不精,说不准父王的毒便是她下的,兄长千万不能相信她。”
君泽乾没有理会她,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点头说道:“我信。”他怎会不信她?她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之人,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
“让他们都出去,我要给他解蛊。”裳若依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周围每一个人的脸上,果不其然,在君落云的脸上,她看出了一闪而过的惊讶,其中还带着一丝慌张。
果然是她。
“解蛊?”
裳若依点点头:“之所以这脉象如中毒一般,是因为体内还有一种毒物。”她眼神冷厉:“蛊毒。”
“你在这浑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蛊毒?”君落云冷哼一声:“莫不是你不会解毒,所以才将这推托给蛊毒吧!依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骗子,什么神医?什么蛊毒?分明就是你的托词!兄长。”她转头对君泽乾说道:“此人居心叵测,兄长断不能信啊!”
“出去。”
“兄长。”
“出去!”君泽乾冷声说道。
君落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双手握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