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面容紧张:“这可如何是好?那赵刚看着就不是好相与的,如今便用这种手段,日后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对付我们。”
老王妃脸色也不大好看,若定国王府还如先前那般模样,区区一个官差,怎么敢将主意打到他们家小姐的身上?
裳若依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早在收到赫韵怡被劫持的消息时,她便猜到或许是那赵刚干的。
“若依,怎么办?”秦氏没有主意,着急地说:“要不让景珩去给赵刚送点东西,让他打消了这念头。”
老王妃摇摇头,呵斥道:“景珩堂堂世子,便是被流放也断然不能失了骨气,我们定国王府的血脉,无论到什么时候,皆要做那顶天立地之人。”
裳若依点点头:“祖母、娘,您二位放心,那姓赵的既然撕破了脸面,咱们也不必一再隐忍,有些人,惯会得寸进尺,既然他不识抬举不长教训,咱们须得让他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是什么下场。”
裳若依唇角微勾,她正愁没有理由收拾他,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若不让他褪层皮,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见裳若依已经拿定了主意,老王妃看着她的眼神深了几许。
回想起她刚刚的言论,她心下微动。
或许,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
确定赫韵怡身上的伤没有大碍,老王妃和秦氏才陆续离去。
裳若依看着赫韵怡,语气微沉:“救你的人,你可认识?”
“什么?”赫韵怡没想到她开口便问这个问题,嫂子是如何知道的?
她目光闪躲:“什么人?救我的不就是那些侍卫吗?”
裳若依看了看她,眼神高深莫测:“侍卫回禀说,他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然脱困,四周又有打斗的痕迹,分明就是有人先将你救下了。”
“那些侍卫胡说,分明是我自己机智,脱离了那两个贼人的掌控,先前嫂子教我的防身之术,我可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