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景珩,你刚刚在做什么?袭官!袭官是什么罪名,你可知晓?”赵刚怒声道:“本官可以直接将你就地正法。”
“袭官?”他冷笑一声:“我只是在狩猎,何时袭官了?”
“狗屁!”赵刚一挥手:“狩的什么猎?哪里有猎物?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你就是袭官!”
赫景珩挥挥手,只见他身后的侍卫穿过人群,来到一个树下,将地上的箭矢拿起来,只见那上面正插着一只野鸡。
赵刚脸色骤然铁青。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猎物。
还是一只肥嘟嘟的野鸡。
“赵大人可瞧见了?”
赵刚低声说道:“那你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恐吓本官。”
“恐吓?”赫景珩不由笑出了声:“我若真想恐吓你,何须用这样的方式?我记得赵大人好像在我手底下做过事,对我的行事作风应该很是了解才对,我从不恐吓别人,若谁不长眼色得罪我,怕是不会太好过。”
赵刚自是知道他的手段,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变了几变。
他若是想处置谁,生杀予夺,从不犹豫。
不过那时,他是世子,是将军,眼下他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自己竟还对他觉得恐惧,越发显得他无用。
想到这些,赵刚心中怒火更甚。
自己定然是跟这赫家相克,先是他妻子裳若依让他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如今赫景珩又让他在属下面前丢了脸,今日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自己在这流放之地该如何立足?
“本官说你们赫家所有人都出来,例行检查,你们是没有听懂?”
“说人话自然能听得懂,深夜例行检查不是不可以,还请大人拿出搜查令,只要有搜查令,我们赫家自当配合。”
赵刚脸色一黑,她哪里有搜查令?
今日检查只是他临时起意,三更半夜他去哪里弄搜查令?
这赫景珩分明就是料定他弄不到搜查令,才会这般说。
“本官说要搜查,便是没有搜查令,也是一样。”赵刚眼中满是怒意:“今日若是敢拦,便是阻碍公务,本官一样可以将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