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领兵打仗的将士,都一定有她的准头。
裳若依余光察觉到他望向这里,刚想上前跟他探讨一下自己发现到的事情,就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孩子,我的孩子。”她怀中抱着一个三岁左右大的孩子,只见那孩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呼吸沉重,显然是发烧了。
看着应该是惊吓导致的高热。
这里别说没有草药,便是有,官差也不会让她去采。
毕竟在他们眼里,死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关系?
“哎,他那儿子,看着便是一个短命的样子,都五岁了,看着还像两三岁的模样。”一个老妇人摇摇头道:“若是在外面还能养活,但是在这里,活不长啊!”
“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她相公被人杀了,流放的倒成了她。”
“听说是杀人的那家使了银子。”
听着旁边人的议论,裳若依眉头紧皱,大人暂且不说,幼稚孩童,何其无辜?
她想了想,走上前说道:“我懂点医术,可以帮你儿子瞧瞧。”
赫景珩略诧异地看着她,会医术?
那妇人闻言,惊喜地看过来。
当目光定格在她身上时,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不仅裳若依看见了,赫景珩也看在眼中。
这一路走来,这其中一大部分囚犯似乎对定国王府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敌意。
这一点令裳若依极为不解。
定国王府,保家卫国,天顺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多亏了定国王府的历代王爷世子。
但是怎么在这些人心中,对定国王府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