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肆康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自言自语的途中却突然一顿。

这个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陡然间想起了熟悉的东西，他在以前的世界给自己的舰队最后制作的那些无法被更替下来的舰装，其本质也是类似的东西啊。

一旦着装就无法再被换下，舰装会跟舰娘自身完全绑定，甚至可能会因此失去展开舰体的能力。后续也无法更换其他舰装，只能在既有舰装的基础上升级更新。

以这样的巨大代价换来的是极为强大的力量，强大到在他之前的世界足以掀翻当时那些恐怖的敌人。

他看向那张照片的眼神一下子变了，舰装与舰娘融为一体，这事虽然在他之前也没有实际发生，但是要说有什么相似的情况，那也就只有他以前做的那些舰装相似了。

至少在他的印象中，碧蓝航线的世界观里应该是不存在这种诡异现象的，即便是META也没有这么怪异，舰装与衣服、皮肤溶在一起什么的，放在碧蓝航线的世界里也还是太离谱了点。

杨肆康的手不由得微微颤动，如果这如他所想，这位昏迷的企业的舰装跟身体溶在一起的现象跟他以前制作的舰装有关联的话，那么这其中就有一个最基本的必要条件是不可能绕过的。

“她去过我以前那个世界，然后又回来了？”

侵蚀也是有一个过程，需要时间的。就像是杨肆康以前的舰娘们虽然不能跟这个世界的舰娘长时间待在一起，但是在一定的前提下，短时间的接触并不会真正影响到这个世界的舰娘。

杨肆康现在舰队里的海伦娜跟他以前世界的海伦娜还有过较为近距离的接触，说了不少话，还跟着去看了一些东西，带来的影响也只是暂时的。

所以，仅凭已经被制作成舰装的侵染是几乎不可能会造成这种现象的，除非是直接整个人处在一个极端化的相应环境内，这样才会把侵蚀的过程一口气缩短，产生意外的情况！

他在以前的那个世界的战场，恰好是符合这个条件的环境。只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和他的舰娘们都已经有了决战的觉悟，而且他自己的身体也早就不是正常人类，自然也没有理由特地去处理。

想到这里，他越看照片上企业的身上那些奇怪的痕迹就越觉得眼熟，跟自己记忆中尘封许久的那些事物进行对比后虽然不是一致，但相似度的确很高。

“不不不，冷静点冷静点。也许是因为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