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继续听,周庭继续说,“如今的西北,到目前为止不曾再出现过用蛊之人。”
“既然你们抓到过会用蛊的人,会用蛊就会养蛊,就没想过让人先养出蛊虫以作研究吗?”若是早点研究出来,西北军与宁国对上就不会让西北军将士们每每出战皆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战。
恐怖到了一定地步,无法改变,那就不会再怕;死前也要多杀几个敌人,久而久之,西北的将士们反而养成了一腔孤勇的特性。
这样的特性好,也不好。
“祖父和父亲都想过,也吩咐人养过那么两个蛊师;可是,这些蛊师不念好,屡屡在养成蛊虫时企图反抗。祖父和父亲最后不耐烦了,在蛊师的嘴里又问不出具体有用的东西,便杀了。后来抓到的蛊师一律格杀,蛊师们知道西北历任周王对蛊师的厌恶,派来西北的细作反而少了。”
“去年从父亲手里接过权柄,我又对西北进行了一次血洗;各国、甚至是朝廷的人也被杀了十分之八,想来正是如此,西北才能安然过个好年。”
明仪若有所思,周王血洗了一次,之后再没有查探;加上朝廷对西北军的不信任,周王有意放任对方查探消息监视周王府,反而给了其他国家细作进入的机会。
周庭上位,这些细作凡是被查出来杀的杀,送回京都的送回京都。
“你是对的。”明仪肯定点头。
周庭轻勾嘴角,笑道:“我知道,不过,能听到你这般肯定我,我依旧十分开怀。”
“你是西北军的主帅,掌管整个西北,自然得以整个西北的军民百姓的全然为先;危险的东西灭杀在摇篮里才能减少西北伤亡,保全西北军民安居乐业,若是为了大局,跟你作对的人,对你心怀不轨的人死一死才是最好的解决之法。”
周庭心头慰贴,攥着她的手贴到胸口,欣喜咧嘴乐开了花。
“我就知道仪仪是懂我的,仪仪聪慧非凡,老师不止一次夸你聪慧有格局;你才这么点儿大,学到的东西有限,却能看的透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