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拓继续说:“可是,林司念嫁给安王,她手中的兵权对于陛下来说,是个威胁,但如果她谁都不嫁,那她手中的军权,就不会对陛下造成任何危险。”
林玉兰当然明白郭拓话中的意思,将军府如今已经没有男丁了,哪怕林司念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女子。
她可以出征,但却不能像男儿一般建功立业。
所以,郭拓投靠林司念,没有任何用处。
林玉兰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说:“可是夫君你忘了,林司念与长公主交好,长公主背后支持谁,如今似乎还不明朗呢。”
林玉兰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长公主如今还没有表现出来支持谁,可她总有表现出来的那一天。
等到了那一天,郭拓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吗?
郭拓沉思片刻道:“可是之前,我们得罪过林司念,如今又如何投靠她呢?”
原来郭拓与林玉兰也知道之前用手段将林司念推到安王的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林玉兰笑道:“夫君,男婚女嫁,更何况,林司念还是个二嫁之身,抛开我们的算计,以她的身份能嫁给安王,难道不是高攀吗?
我们之前那么做算不得得罪,不过是为了利益考量,与她也不全然是坏事。
如果林司念连这一点都意识不到,那她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上,只怕是活不下来的。”
郭拓瞬间觉得自己的妻子说的有道理,他说:“如此一来,那为夫便知道如何做了。”
林玉兰叮嘱道:“夫君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是在安王面前,可千万不要表现出来。”
郭拓道:“为夫明白。”
第二天早朝结束,左丞相喊住了右丞相。
右丞相刘柄停住脚步,不咸不淡的对着左丞相拱了拱手:“左相何事?”
左丞相也朝着右丞相拱了拱手,笑的格外嚣张:“右相,被自己的门客背刺的感觉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