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佩莲一踹桌子,恼羞成怒的骂道:“魏鹤这个杂碎,到底把防布图藏到哪里去了,若没有防布图,只怕明日右贤王攻城,要困难上许多。”
婆子小声提醒:“主子,您说,这防布图如此重要,魏鹤为不会把他放在身上?”
佩莲眼神一亮,勾唇冷笑:“你说的对,魏鹤诡计多端,说不定这防布图还真在他的身上。既然这里找不到,那咱们回去吧。”
佩莲回到卧室后,却发现魏鹤已经醒了。
他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佩莲见到魏鹤醒了吓了一跳,正要说什么,却见到魏鹤抬头看着她,问道:“莲娘你去哪儿了?”
佩莲笑着说:“刚才起夜去了一趟茅厕,将军怎么也醒了?”
魏鹤说:“许是晚上喝多了水酒,也起来上了一趟茅厕,不过我去茅厕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
佩莲笑道:“今日月圆,莲儿想到了我那去世的父母兄长,突然伤怀,就站在的廊下,看了会儿月亮。”
魏鹤点头:“原来如此,莲娘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