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林司念压根就不遵守这些规矩,她掏出一把剑,完全可以将顾老夫人这些内宅的手段杀的片甲不留。
所以说,什么都是虚的,绝对的力量,才是真的。
顾老夫人指着林司念,气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你,你这个毒妇,反了,简直是反了。”
林司念笑道:“从我一剑刺入你儿子的胸膛的时候,我就已经反了,你到如今才知道吗?”
说完,林司念转身就要离开。
顾老夫人的眼珠一转,大声道:“林氏,景安是你的丈夫,他受了伤,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林司念笑着问:“担心什么,担心他的伤好的太快,他死的太慢吗?”
顾老夫人锤这炕沿,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她说:“造孽啊,真是造孽啊,陛下啊,你下道圣旨,好好的管管这个毒妇吧。”
林司念冷笑。
顾老夫人又说:“既然你对景安无情,那景安再娶,就不算无义,下个月景安就跟玲珑县主大婚,你好好为你的夫婿准备准备。”
林司念问:“准备什么?”
顾老夫人说:“自然是大婚所需之物,还有玲珑县主的聘礼,对方贵为县主,聘礼不能少,就一万两银子跟三五间铺子吧,不要那些不赚钱的铺子,找几家赚钱的铺子给她。”
林司念反问:“侯府的账本我不是已经交出去了?哪间铺子赚钱,哪间不赚钱,我怎么会知道?我看这件事,还是老夫人你自己来准备吧,侯府的家,我林司念当不了。”
顾老夫人大怒:“你又不是没管过侯府的内务,侯府如何能拿出这些聘礼,你作为景安的妻子,难道不应该为景安分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