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侯府门后的顾老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拉起林司念的手说好话:“景安,休妻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休了林司念这个贱妇没关系,可她儿子的名声不能不要。
没了名声还怎么在朝堂上晋升?
这会儿又没旁人,林司念懒得跟他们演戏,甩开顾老夫人的手就上了马车。
顾景安还想跟她掰扯:“林司念,本侯让你走了吗?”
林司念坐在马车上冷笑:“怎么,你是想跟我一起去见京兆尹吗?”
顾景安一噎,哪怕他心里认定了林司念带来的嫁妆就应该属于侯府,可京兆尹不这么认为啊,真要闹到京兆尹面前,丢脸的只有靖安侯府。
顾老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暂时先忍下这口气,阴阳怪气道:“林氏带着这些东西是去大安寺替父亲念经祈福的,自然是去的时候带走什么,来的时候也要原封不动的带回来的。”
顾景安冷冷的看着林司念。
林司念但笑不语,冷冷的与顾景安对视。
最后是顾景安先败下阵来,嫁妆是林司念的,她又是去大安寺给亡父念经祈福,顾景安实在是没有理由阻拦林司念。
只能让开道,让林司念离开。
林司念坐在马车上,挑起帘子给了顾景安跟顾老夫人一个温和的笑。
顾老夫人顿时被气的垂头顿足,直到林司念放下了帘子,她才破口大骂:“小贱人,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不行,景安,绝不能让这个小贱人带走她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