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听到徐思雨的要求,开始自觉的按顺序报:
“甥孙杨明辉……”
“甥孙杨明耀……”
“侄孙徐启光……”
“侄孙徐启文……”
“侄孙徐启章……”
“侄孙徐陶益……”
……
“侄孙女徐陶迩……”
一大段介绍之后,徐思雨终于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了。
徐思雨对徐陶迩招招手,引人过来,“你是念月的闺女,小耳朵?”
小姑娘很是自来熟,被徐思雨抓住了,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徐思雨怀里:“姑祖母,你是不是下股不适啊,我那儿有药,是我爹配的,小耳朵给您抹抹?”
真是童言无所顾忌。
徐陶益在一旁忙给他妹使眼色,让她莫说得这般直白,可小耳朵根本就看不到她哥,反而看上了徐思雨桌边的奶茶。
“姑祖母,我能喝吗?”
“嗯。”徐思雨应了,茂儿赶紧新倒了一杯,递给徐陶迩。
小姑娘抱着杯子,哗啦啦的喝了,全然没觉得哥哥们看她不妥的眼神,
这理所当然的自得神态,有点儿像过去喝饺子汤的徐念月。
徐思雨摸摸她的头,问:“怎么就你一个姑娘家来马场玩?家里其他姐姐呢?”
分产之后,徐思雨跟徐家所有人是生分了,但又和谐了。
毕竟来来往往都是亲戚,自把责任和钱财分清楚了,关系打到最底了,大家只在逢年过节时送礼走动,也没什么机会生怨了,反而会想起各自的好。
“姐姐们有的要绣花,有的要织布……她们很忙,没时间玩。”
“那哥哥们和你来玩,是不忙?”
“哥哥们也忙,他们不是来玩,是夫子说君子当习六艺,说既然姑祖母您这儿有马场,便一旬准许他们来这儿练习一日。只有我,真是来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