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报官了,但是没抓到人,大家晚上锁紧门户,别被坏人盯上了。”
“……”
徐思雨特意瞧了瞧粮油铺,就见标识的价格牌上,大米变成一百四十文一斗。
徐怀山听到这价格,目瞪口呆:“咋这么贵?”
怪不得老三让他除了税粮,有多少能卖给他的都卖给他。他给老三算的是旧价七十文一斗。
听到这些,徐思雨只能叹气。
员外家的门户那么坚固,还抵不过强盗。这一乱,恐怕是开始,接下来短缺的粮食变得更加金贵。
“小妹,让成才夜里来给你照门吧。”徐怀山这是担心。
“大哥,暂时不用,我们小家小户的,家里就口粮,盗贼应该还瞧不上。倒是地里,可得防人割了。”
徐怀山觉得徐思雨说得对,回去他要叫老三和两个侄子一起守夜,要不就不把粮食算给他了,让他自个儿找人买。
……
果然,就像徐思雨想的一样,云阳镇起了头,和庆府下的县镇大户,接连发生偷粮丢粮还有成片稻田被收割的事件。
府城、县城还能加派人值守,可镇上和村里几乎就是靠各家自己。
员外家的请了护卫保护,可怜小门小户的开始遭殃。
徐思雨的家被人翻过,可恰好她做了准备,临时加插在墙上的碎陶片,把翻墙的人划伤了。
那夜里,一声痛呼,徐思雨被惊醒了,立马大呼有贼,披上外衣,就拿着杀虫剂和高压电弧棒赶到墙根,对着落在墙里的人乱喷乱打。
杀虫剂的浓度很快让坏人头晕作呕,失力在地面。
偷儿见这家偷不着了,还会使“毒”,仓惶中跑了几个,但赶来帮忙的镇民抓住了那个被杀虫剂熏晕的贼,将他直接吊在镇口一天,直到快晒脱皮了,才被县衙的衙役接走。
这次以后,大约是镇民的蛮狠劲儿出了名,云阳镇是安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