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仁吉摇首:“我没注意,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孟十三之前说怕兄长会有后遗症,不是说笑,而是认真的,眼下兄长的记忆出现缺失,且缺失的是和砚台摔碎之前相关的点,应就是兄长痊愈后的后遗症了。
既是举止疯魔的后遗证,那么此缺失的点,是不管兄长如何想,也是不可能能回想得起来的。
而就以目前看来,兄长此前突然得了癔证,和壁虎砚台脱不了干系,与大力向兄长推荐壁虎砚台的柳掌柜也脱不了干系。
她转而又问文原:“砚台的由来,可有查问出来。”
文原道:“奴婢在坤正阁店外蹲守过柳掌柜,可一直到奴婢回来,也没见到柳掌柜到店里去,店里的伙计告诉奴婢,柳掌柜经常不在店里,去哪儿谁也不知道。而砚台的由来,伙计说他们不知道,那个砚台是柳掌柜突然拿出来摆放到货架上卖的,他们也只管招呼进店的客官,从未问过由来。”
“柳掌柜的家在哪儿?”孟十三问道。
“柳掌柜不是京城人氏,父母妻儿都在老家,并不在京城。”文原在外办事儿,素来周全,孟十三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奴婢也有去柳掌柜在离盛舟街不远的灯笼胡同的家找过,没找到人,问左邻右舍,都说有两三日没见过柳掌柜了。”
“两三日?”孟十三道,“看来得找到柳掌柜,才能知晓砚台的由来了。”???
孟仁吉问:“为何一定要查出砚台的出处?”
文原查问到的已经禀完,孟十三让其退下,也让宝珠不必再侍候着,和金银招呼文原去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