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娘为何往孤的府邸跑?她是孤的技师,她在孤的府里有足够多的信件。”
他把那些信件和文件拿出来,说,“你们要不要看看笔迹?”
顾铮哑口无言。
伯府的人再次陷入绝望。
谢昭昭看他们扯了许久,惠帝也看他们又是举证又是咆哮,两人都淡定的面无表情。
伯府绝望,太子便义正词严地恳求:“儿臣恳请父皇诛杀伯府满门,为儿臣报仇。”
惠帝问谢昭昭:“阁老夫人有什么想法?”
谢昭昭不慌不忙地说:“陛下,臣妇也有证据。”
“呈上来!”
谢昭昭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叠有些皱褶的文稿纸递给花子胜。
那些纸张虽然有些褶皱了,有些破了角,却能看出来,是皇室专用文稿纸。
这分明是些废稿纸,被人团成一团丢弃的。
更重要的是,文稿上的内容虽然不完整,但是,与玉容公主提交给陛下的证据,大部分内容重合。
且,字、迹、相、同!!
惠帝把这叠文稿废弃纸张一张张翻过,气得一拍龙案,看着玉容和太子怒骂道:“混账!”
皇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忙问:“陛下?”
惠帝也不解释,把那些废稿纸丢给皇后。
皇后快速浏览,翻看一叠文稿纸。
冲着谢昭昭怒问道:“你派人潜入太子府盗取书信?”
太子和玉容公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那些稿纸,摸不着头脑。
皇后把废弃稿纸给太子看了,太子皱着眉头说:“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他也阴冷地问谢昭昭:“你潜入孤的府邸?”
“这些稿子是有人在公主的画舫捡到的。”
谢昭昭从容不迫,严肃地问玉容公主,“公主,为什么,您的笔迹与月姨娘的笔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