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次地往里冲,在旁边的墙上爬墙,各种方法想进去,哪里进得去?
皇城司副使叹口气,说:“这人浑,竟然还是个讲义气的。不要打伤他,赶出去就好!”
殷槿安闹了许久,也没进去,爬起来,骑上马又走了。
去书院,找周令胤。
周令胤看他俩回来,又惊又喜,说:“老廖上船,你俩跑哪里去了?”
殷槿安说:“咱们回头再叙旧,我问问你,谢昭昭真没有了?”
周令胤顿时萎了:“上元节那天夜里,很多人都看见了......护卫还有谢昭昭的那俩丫鬟在大街上号啕大哭……我其实也没办法接受,可是,我祖父去皇宫里打听过了,真的没了!”
殷槿安俊美的脸上焦急之色渐失,阴沉着脸,没有悲伤,更多的是一丝迷茫。
谢昭昭,你不是活观音吗?
观音怎么会死!
你怎么可以死!
“槿安?哎,槿安……”
周令胤也很沮丧,看着殷槿安眼神飘忽,脸上一片漆黑,有些害怕。
急忙转移话题,“顾阁老夫妻才刚去世,伯府的人就开始打她嫁妆的主意。”
各个院子都想偷一把,连府兵都被伪造卖身契发卖。
“你说什么?”李云幕皱眉道,“伯府的人想死吗?”
“伯府的人,看他们没了,迫不及待地抢她的嫁妆。”
周令胤把伯府卖嫁妆府兵的事说了,刚说完,就看见殷槿安翻身上马,脸上一片冰冷狠戾。
几人急忙跟着他,骑马去平阳伯府。
李云幕也不拦着,周令胤喊着他们别冲动,自己也骑马跟上去。
四个人到了平阳伯府,下马,踹门,一下又一下。
门房看到是他们几个,吓得不得了,说:“几位爷这是做什么?”
殷槿安根本不听,对街上行走的百姓说:“谁与我把这伯府的大门和匾额砸了,我请他去朝阳阁喝酒。”
朝阳阁的饭菜,一般人吃不起,至于那边的酒水那更是大乾独一份。
不一会儿,伯府门口传来密集的砸门声和咒骂声。
顾伯聿和屠氏都不在,顾铮出去看,顾承彦也被人扶着去看怎么回事。
管莹莹听颜可和念可说几个纨绔上门打人,谁拦就拿鞭子往死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