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魏氏的痛处。就像一根针一样扎到了她的伤口上。
不适感翻江倒海涌来。
她死死盯着夏桉,甚至忍不住想要伸手掐死她。
死丫头,真是损得很,哪壶不开提哪壶。
“桉儿,你要知道,人不会是一直得利的,你此前是有些好运气,不过也就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往后,她绝不能再让这丫头处处抢占先机。
但凡有赚钱的机会,她绝对要抢在她的前头。
只要她盯紧了她,她就休想再掀起什么风浪。
不仅如此,她还要一点一点,将她经营的产业,慢慢弄到自己的口袋里。
夏桉却是有些希冀道:“可是母亲,我总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很快就又能拥有一次好运。”
魏氏警觉道:“不可能!”
夏桉眨眨眼,朝上望了望:“那就看看老天会如何安排吧。”
魏氏阴郁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声音无情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要找刘管事,你现在就给我下车!”
真是一刺激就急眼,夏桉状似无奈点头:“好吧,那就不耽误母亲的正事了。”
马车停下,夏桉起身撩开帘子,走出车厢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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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轩窗,魏氏看了看前面的路,对夏桉道:“这付府啊,有钱是有钱,只可惜住得偏僻了些,桉儿,你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家了。”
说着,缓缓地,无情地将轩窗合上。
马车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扬长而去。
身后不远处,程鸽骑在马背上,有些好笑道:“这夏桉在府里是有多不受待见,这又被府里的马车给丢在了路边。”
他身边的黑色马车里,盛枷随手掀开了帘子。
只见夏桉望着一辆马车,没好气地撅了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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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为了更好的接近付钱钱,每每来付府的时候从不带丫鬟。
今日她故意想和魏氏同车回去,提前将自己的马车差遣走了。
此时,魏氏将她丢在离家很远的大街上,属实是坑人。
不过,她也并没有觉得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