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世子接过,眉头挑了挑,似玩笑般道,“你要想的话,也可以不是,说来,咱俩相识多年,知根知底,性情也颇为相投,若珍珍能做我的世子妃,我是极愿意的。”
可我不愿意啊,秦珍心说。
她才不要与人共侍一夫,就算这个人是凤阳世子也不行。
不过,“世子哥哥,你不是曾说,你的世子妃必须是楚京贵女吗?”
她一个村姑,同贵女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她愿意,皇室也不会同意吧。
不料凤阳世子却道,“那也分人,像你,虽不是贵女,可你义父是宁国公,父亲又是四品明威将军,你父亲现在的岳父是庆原伯,他俩皆是朝中的实权派,还有你几个兄弟的先生,他乃文坛巨擘,凭这些,便是皇子你也嫁得。”
也就是那些权贵世家们还不知道有珍珍这么个人,若知道,只怕宁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被人踩平。
“倒是我,如今却不知能否入得珍珍的眼了。”凤阳世子故作失落地叹道。
这话说得,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味了。
秦珍忍着笑,配合他的语气,微微昂起头,歪着眼,一脸傲慢道,“只怕是不能。”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凤阳世子也笑。
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对于裴芳菲,凤阳世子表示,她的提议很诱人,但凤阳王府的后院,容不下西凉的女人。
饭后,凤阳世子说他还要出去一趟,另外,银库那边,还需要秦珍帮忙走一趟。
他给了秦珍一件信物,让她晚上带着他的人,赶紧去将那些银子运走,说怕夜长梦多。
秦珍还好奇他哪来的人,因为她极少见凤阳世子出行带随从,可凤阳世子却只是笑笑,说到了晚上,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