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访友去了,”良之说,“照你这么说,又哪里不险恶,以前你去郡王府,还不一样出事,咱们吃一堑长一智就好了,像这次试炼,我们可是大大开了眼界,你不知道,那些人,为了通过试炼,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所幸我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还是没玩过那些人。”最后惨被淘汰。
也幸好被淘汰,若是通关,再被那庄山算计,这会怕是已成了人家手里的提线木偶。
“话说,你这铃铛厉害呀,哪来的,还能不能搞到?”良之看着她脖子上挂的铜铃,有些眼热。
秦珍摇头,“不能,世间仅此一对,你要是想要……”
“不,我不想要,珍珍,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倒霉的人,什么破事都能叫你碰到,这玩意你还是好好留着吧,省得再有那不长眼的算计你。”良之一脸同情地说。
秦珍,“……”
“说谁倒霉呢,珍珍就是运气差了点,哪里倒霉了,会不会说话啊你。”善之一把勾住良之的脖子,在他后脑拍打了几下。
良之还不服气,说运气差不就是倒霉吗,这两者有区别吗。
善之心说,这两者是没区别,但你能不能别说出来。
“珍珍,别听良之瞎说,你也就是时运不济,改明儿咱们一起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包你以后事事平顺。”
他把不会说话的良之往二郎面前一推,却见二郎孝之甚至五郎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
“就你会说话,”二郎狠狠瞪了他一眼,见秦珍脸色不太好,赶紧转移话题。
“妹妹,五郎不吃我做的早饭,你给他弄一点,省得他一会又喊肚子饿。”
秦珍朝他们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她要静静。
少年们见了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打打吵吵地出了小木屋,秦珍瞥了眼木屋,见角落里放着锅碗,旁边还有烧着的炭火,炭火上吊着一只铁壶,铁壶里的水在冒热气。
她本想过去倒点水喝,脚下却突然震动了下,不,准确的说,是木屋下面在震动。
秦珍还以为地震了,刚想拔腿就跑,地底下又传来几声咔咔的声音,这不对啊,地震不是这样的。
她微一思索,将小木屋里的东西收了,跑到门外,对正在打闹的二郎他们嘘了声,“快藏起来,别发出声音。”
又对感受到震动,走过来的甲师傅道,“下面有动静,不知是什么情况?”